一雪白的丝帕铺在床上,上面的鸳鸯绣得栩栩如生,朵朵蓬莲也是精致无比,可景明突然咳了一声,眼珠也不停的在凌芸和帕子之间流转,瞅得凌芸头皮发麻,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恼道,“你你老看我干嘛,你看它呀!”
“看它有什么用,它又不能自己变红。”
“不是,那怎么办嘛?”
“早知道我昨天晚上脱衣服睡好了。”
“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闹,赶紧想办法啊!”
接着景明就开始脱衣服,凌芸急着拦他,“你要干嘛?”
“还好这个时候发现,天还没大亮,一切倒还来得及。”
什么?这一大清早的
凌芸突然灵机一动,急忙伸手阻止景明,“你打住,我去拿胭脂。”
说着正要蹦下床,可景明一把拦住她,“回来,胭脂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当她们瞎啊。”
“哎呀!”凌芸一把抓起白丝帕,“这鬼东西谁送来的啊,我们俩也没有行过大礼,还有必要弄个这东西吗?”
“就是那天,把你脑袋顶都气冒烟的那位,还是特意差人送来的呢。”
“独头蒜!”
“什么?独头蒜?”景明突然捧腹大笑,歪在床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亏你想得出来!”
“哎呀,你别笑啦,有那么好笑吗?”凌芸愁眉苦脸的抱怨,“我就是嫌她太仗势欺人,脑袋还挺大的,也没多想,就随便起了个外号。”
此话一说,景明笑得更加嚣张,凌芸看不过去,抬腿踢了他一脚,“行啦,笑会儿得呗,一会笑死啦。”
“那你不守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