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之言有理,但如此一来,那李毅就更加得意了。2”
就在父子二人计较之时,李毅等也在做着筹划。此时刚刚打了个大胜仗,李毅等正是春风得意之时。
“下一步该当如何?”李毅笑盈盈的问道。
“招降俘虏,劝说宴荔游反戈一击。”张英微微一笑说道。
“反戈一击?宴荔游能答应吗?”李毅随口问道。
“宴荔游被迫归附,他心中十分的不甘心,只要给他足够的好处,在拓跋父子危难之时,其合作的可能性极大。”
拓跋侩按兵不动数日,仍不见李毅找上门来,他渐渐失去了耐心,终于从坐立不安,到领军大举出击。
拓跋侩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仇敌,但茫茫草原,他又哪里碰的上,在离去数日无果之后,不得不向营地的方向回转。
还未等拓跋侩返回,便遇到了仓皇逃遁的儿子,只见拓跋邻盔歪甲斜,满身的鲜血,只带领几百个亲兵随从,看起来异常狼狈。
“宴荔游临阵倒戈,孩儿防备不及,被内外夹攻,三万精锐尽丧,请父亲治罪。”
“什么?你再说一遍。”拓跋侩有些不敢相信。
“宴荔游造反了,孩儿毫无戒心,这才吃了大亏。”
“天亡我也!”拓跋侩仰天长叹,只与李毅交锋两次,他就折损了大半兵马,如今只剩下四万大军,与李毅和宴荔游的兵马对比,已经不占优势,看起来是胜少负多了。
“父亲,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带孩儿杀回去,定将宴荔游这个叛徒碎尸万段。”
“今非昔比,大势已去,这胜负之数不易更改了。”拓跋侩深感回天乏术。
“那此仇就不报了吗?”
“当然要报。”拓跋侩咬着钢牙道:“我们立即回击。”
父子二人统御着四万兵马,气势汹汹的赶回,要找李毅和宴荔游报仇雪恨。但还未到达目的地,便突然间伏兵四起。
“娘的,又中了李毅的奸计了。”拓跋邻怒吼一声。
“快组织兵马迎敌。”面对漫天的黄土,拓跋侩知道大势已去,但还是心有不甘的喊道。
但已经无济于事了,李毅大军四面八方围拢上来,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将拓跋氏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
“老朋友,别来无恙啊!”拓跋侩见败事已定,万难扭转局面,便与其子落荒而逃。但也是冤家路窄,不想与李毅撞了个满怀。见是拓跋父子,李毅微微一笑道。
“李毅,你苦苦相逼,赶尽杀绝,真是欺人太甚。”拓跋侩气往上撞,点指李毅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