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咱们就这样逃了,那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姐姐,袁家要找他们的麻烦可怎么办啊?”
“这一次是暗中偷袭,想那袁熙笨笨的样子,他是猜不出我等身份的。”樊婵信心十足的说道。
“可随行的还有审配,听家父讲,此人谋略过人,他老人家都忌惮几分的。”
审配?难道那个与自己打过照面的人是审配,这下可麻烦不小,樊婵心中开始嘀咕起来。但她面色依然如故,这一是几年来练就的,樊婵呵呵一笑道:“审配乃无名之辈,芙儿不必在意此人。”
樊婵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毫不在乎的样子,甄芙那悬着的小心脏,终于放了下来,她又变得有说有笑,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而樊婵呢?一边与甄芙搭着话,一边回想着有什么遗漏。但自己经过深思熟虑,才定下此计策,一时半会还真的想不出出没出纰漏。
劫亲的队伍撤退的相当之快,除了几人受点轻伤之外,竟然全身而退,这也能看出樊婵有些战略头脑。
新娘子被人劫走了,二公子袁熙还受了伤,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令审配感到十分的难堪。这如何回去向主公交代?
望着死伤遍地的迎亲成员,审配不由得呆呆出了神。突然他眼睛一亮,从地上的死尸上拔下一根箭矢,并仔细的端详起来。
空羽箭!是李毅这兔崽子干的。审配恶狠狠的把箭支摔到了地上,他将目光望向袁熙。
“李毅,你夺我妻子,我让你血债血偿!”这位二公子气急败坏的喊道。
“二公子休要动怒,如今我当务之急要办两件事。”
“哪两件?请先生示下。”
“先,当然是抓捕贼人,不过我等手上兵力不足,又无得力战将,而李毅老奸巨猾,恐怕找到贼人的可能性不大。”
“那另一件呢?”袁熙有些迫不及待了。
“这李毅与二公子的老泰山交情匪浅,他敢劫走尊夫人,恐怕里面……”
“咔!”袁熙闻之大怒,挥剑便将那残破的花轿劈为两半,一半缓缓倒地,另一半则晃了几晃,颤巍巍的屹立在他的面前。袁熙还不解气,又飞起一脚,把半抬花轿提出了丈许远之外。
“把甄逸那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袁熙用破锣般的嗓子喊道,他真是憋气又窝火,以至于哑了嗓子。
“二公子稍安勿躁,这甄逸怎么说也是尊夫人的父亲,公子的老泰山,还是不要太过为难与他老人家才较为妥当。”
“什么狗屁老泰山,那已经跟了李毅,见鬼去吧!”袁熙越说越上火,又开始暴跳如雷了。
见袁熙越说越气愤,审配也不再劝了。这种屈辱任谁都受不了,知道二公子在气头上,心中的怒火和伤痛只能用时间消除弥合。
“立即兵分两路,一半随先生去追劫匪,另一半跟我去甄家拿人。”袁熙一声大喝,众随从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分成了两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