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秦胄终究是不忍柳轻烟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心底善良,不能让这些黑暗面走进她的世界,这样对秦音的成长也是不好的。
“多谢秦王,多谢主母!”五人感激涕零。
“几位,事情还未解决,就想走吗?”周七斤淡淡地道。
悄悄离开的林彬以及辣椒手机公司的人动作一僵,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张易得看着走过来的周七斤,声色俱厉:“你想干什么?别忘记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事情没弄清楚,没解决之前,谁都不能走。”周七斤平静地道,随即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意:“当然,也可以当我的话是放屁,我不介意的。”
没有一个人敢动,不会介意?谁信,地上无知血淋淋的手掌还在哪里,五个成员到现在都还跪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秦胄看着蒋婷。
“这个人路过的时候,汤水翻了,弄脏了他的衣服,他说是小七弄的,我当时低着头,没有注意,然后他就打了轻烟姐姐。”蒋婷十分自责,如果不是光顾着吃了,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汤水不是小七弄翻的,我看的很清楚,是他自己弄翻的,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柳轻烟轻轻地道。
“好,你带着小七先回去,这里由我处理。”秦胄点头,她知道柳轻烟的为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绝对不会冤枉人的。她说是那个男子弄的,就一定是男子弄的。
柳轻烟伸手来抱秦音,想不到小丫头两只小手死死抱着秦胄的手臂,不肯松开,小脸蛋死劲在秦胄的脸上蹭,亲昵着呢。
“小七想看看爸爸如何惩罚欺负妈妈和你的坏蛋吗,好,那就不回去了,反正也耽误不了太久。”秦胄笑着道,目光落到那个始作俑者的男子身上。
“你……你……想干什么?”男子看着靠近的周七斤,惊恐地大叫。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从你的眼中看见了害怕,看见了心虚。”周七斤居高临下,看着男子,“作为一个敌人,我建议你,把经过的始末说一遍,记住,珍惜你每一次说话的机会,因为很可能下一刻,我将不会听你说话了。”
“我……我——”男子眼神一只瞟着张易得。
“你们想刑讯逼供吗?立刻放人,否则我马上报警。”张易得大声道,手里抓着手机。
“我命令你们,立刻停止你们的一切行为,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现在停止还有挽回的机会。”商务部的官员义正言辞。
“真的不敢相信,我在中国竟然看见了这样的一幕,这还是法治社会的中国吗?”韩国大使大吼大叫。
周七斤眉头一邹,立刻有两个狼组成员逼近商务部的官员还有韩国大使,狼组成员简单包扎的手腕滴着鲜叶,两人冷冷地盯着对方,目光没有一丝感情。
商务部的官员和韩国大使心中冒起一股寒意,立刻闭上了嘴巴。
“他如果敢打电话,把他的手砍了。”周七斤看了张易得一言。 “你敢?信不信我让你后半辈子在监狱里面度过。”张易得气的脸都红了。
“我因为杀人从监狱里面出来不到半年。我很好奇,你的一只手,能否让我后半辈子出不来,赌一局?”周七斤轻笑着道。
张易得表情一僵,拿着手机,愣是不敢动。
“碍事的都闭上了嘴巴,该你了。”周七斤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道:“做错了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的,逃避是没用的。”
“我什么……都……没做。”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乎听见。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周七斤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虎组成员,“他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汪晓添,男,今年41岁,苏州人士,任职于辣椒手机公司营销部策划岗,妻子姜小红,今年37岁,银行职业,今日休假在家,两人育有一子,名叫汪珍宝,今年16岁,昨天刚刚过完生日,耳朵后面有一颗黑痣,一个月星期前因为和同学打架,把人打伤了,现在也是休学在家,事情还在处理当中,被打的同学父母没什么背景——”虎组成员娓娓道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汪晓添疯狂地大叫,脸色苍白之极,比失血过多的虎组成员还要白。
周围的食客心中无不升起了一股寒意,这才几分钟的时间,汪晓添的身份背景就被调查的一清二楚,如果这伙人想要对付谁,一家三代都跑不了。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这在安静的大厅里面,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电话是汪晓添的,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被踩了背吧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慌慌张张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婆。”
“老公,你在哪里吃饭,今天想起我们母女俩了,还叫你同事来接我们,对了,这是你们公司新来的同事吗,好像没见过——”听话的另外一头,汪晓添的老婆的声音清晰地传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