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淑云懒得和他争论那么多,解开睡衣后,只剩下里面一层薄薄的裹胸,介于已经被他看过一次,且她是现代人,根本不在意被人看下肩膀,所以很利索地脱了外衣,背对着他。
微凉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水,轻轻涂抹在她背上的伤口时,她几乎几不可见地颤栗了一下。
解长安的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她背上的皮肤上划过,涂完了祛疤的,又换了一瓶消肿的,在她右肩膀上的那块肿块上轻轻摩擦着。
然后到了她腰上的几块淤紫时,又换了瓶药水。
空气中淡淡的药水味传开来,混合着雨后清新的味道,令人精神一振。
时间滴滴答答地过去,两个人已经在帐篷里呆了足够久的时间。
久到会令有心人浮想联翩,久到足以干成好多大事了。
“你是又涂了一遍吗?”
“没有。”解长安的语气有点冷。
但是她的身体她最清楚,明明就是他涂了两遍,还打死不承认,更不知道他这人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这让虞淑云怀疑他是不是有不方便说的隐疾?
“你是不是有狂躁症?”
“你才有。”
听见他赌气的口气,虞淑云笑了出声,顿时觉得这个王爷,不生气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其实有时候生气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你笑什么?”
“我笑你手法这么专业,一定给许多女孩子上过药吧?”
“没有,我身边都是男人。”
“那你一定给许多男人上过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