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快来更衣。”
“可是我不会啊。”她连自己的衣服都还穿不利索,更别说给别人穿了,古人的衣服本就厚重又复杂。
况且解长安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她可千万不能羊入虎口。
“我的意思是,平时都是有丫头伺候我穿衣,还从未给别人穿过,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自己穿吧。”
说着,她便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踮着脚轻轻往门外退去。
“你敢走试试。”
解长安低喝一声,吓得她停住了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靠近,动也不动地定在原地,心里暗骂了一句。
“不走就不走,不就是穿个衣服吗,老娘就不相信我不会。”
说着,她主动过来支起解长安的双手,然后脱掉他身上的铁甲和外衣,拿了桌子上薄列英备好的便服,帮他换上。
该系紧的带子都系紧,所有的边边角角都帮他捋平整,里衣外衣一层层都套好,拿出做空姐时的认真严谨,末了,还朝他弯了一腰,端着标准的笑容道:“睿王可还满意我的服务?”
“似乎……还不错。”简直比薄列英穿的好一百倍。
这倒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的感觉,似碰又仿若没碰到,如羽毛划过,撩的他心里火热,她却如一盆凉水一样平静,好像他是个木桩,而不是帅到有时自己都被吓到的人。
“我的衣服呢?”
“什么?”
“我的啊,你们都换便服了,总不能让我穿着铠甲去见国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