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下,他不仅把竹箭射了出去,还是一石二鸟。
所以结果自然是拓跋玲输了,她有些不甘心,但面子上保持着镇定,余光扫到始终一言不发的秦珏,突然急生一智,“秦珏,不如你也来试试,正好也让本公主见识一下,素来文治鼎盛的秦国,在武力这方面的能力如何?”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虞淑云的心一抽,是他,果然是他,那伤是为她受的。
秦珏本来正在浅酌,拓跋玲和解长安杠上时,他只需静观其变、乐得自在,谁知突然被点名。
他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淡淡扫视一圈,毫无波澜的眼神只在划过某个方向的时候掀起淡淡的涟漪,但也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令人捕捉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缓缓将酒盅放在矮桌上。
“公子?”陆令善犹疑地喊了一声,随即又对着拓跋玲一抱拳,“公主,恕臣斗胆,公子手臂先前有伤,目前还未痊愈,实在不方便与公主比试,如公主不嫌弃,臣愿意与公主一试。”
拓跋玲的眉头皱了皱,还未来及说什么,秦珏就从后面走了出来,目光笃定,姿态从容。
“无妨。”他一身锦袍雍容华贵,伸手从仆人手中接过弓箭,抽出一直缩在怀里的右手,正准备射箭的时候,秦娜走了出来。
“王兄,我帮你。”
秦珏的右臂自从受伤后,一个月内反复又裂开了好几次,这次好不容易愈合,正是关键期,太医交待过,如果再出差池,这条手臂就算废了,所以也没逞强,便点了点头。
秦娜持着弓,对秦珏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王兄,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