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串暴露了他们身份的银铃此时正握在他手中,堂堂九尺壮汉,跟在一个五尺孩童身后就服服帖帖,忠心可鉴。
秦珏的视线突然扫到山狼绑着纱布的脖子,开口问道:“山狼兄弟脖子上的伤可好些了?”
山狼被问的一怔,秦国虽小,但秦珏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王子身份,日照国虽然现在强大,他又得国君与太子的宠幸,但身份上依然是个侍卫,但是秦珏却甘愿屈身叫他兄弟,不禁令他心里对这人的好印象加深了几分。
可一想到脖子上的痛,和那天受的屈辱,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拜你们司……”
他刚说到一半,才想起太子叫他先不要声张的事,因为他并不能断定那天伤他的人到底是秦国的司音?还是解国的涧竹?
太子曾经帮他分析,如今三国鼎立的局势,有可能真是的涧竹伤他,但也有可能一切只是秦国的一场诡计,让司音穿上解国军士的衣服羞辱他,从而嫁祸解国,挑起解国与日照的纷争,而秦国坐收渔翁之利。
此事还有待仔细调查,拓跋寿此次带他来跟踪他们就是此事,他脑子愚钝,竟然差点说出来。
“司音?你是说司音?”秦珏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即便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他依然探究到了一二。
“不不不,不是司音,还有可能是涧……”山狼的脚上突然一痛,痛的他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抬头却看到太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