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有?”
众人面面厮窥。
这怎么突然就蹦出出来了?邪门儿了!对于这样的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虎爷瞧了瞧璞玉,又瞧了瞧二狗,两人好像是一个妈生的同胞兄弟长得一样模一样,真的分不清谁是谁。
就在昨天,他们刚刚从密室里出来,就看见二狗在外面等着,说是被人打晕了,被下了药,还说那个时候的二狗是假的。
奶奶的,老子那天出门打劫的时候,不就没拜祖宗而已么,至于给老子整这么多事?
“奶奶的,你俩到底谁是二狗!是不是你娘生你们的时候丢了一个?”虎爷不耐烦道。
而二狗左右打量璞玉,挠着脑袋一脸难以置信。
“不对啊!俺娘当初就生了俺一个,这怎么会这样?俺记得打晕俺的······好像是个娘们儿。”
方才的一腔自信霎时间消失无踪,喃喃自语地反问着自己。虎爷眉竖目瞪,肥掌一飞,重重地拍在二狗后脑勺上,顿时二狗只觉得耳边嗡嗡响,脑袋都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
“奶奶的!叫老子出来就是让老子来浪费时间啊?”
二狗缩起脑袋,糯糯得往后站了站。“俺真的是被人打晕的嘛!”
至于到底是不是女的打晕他,他也不确定,不过,他好像看到那个人的脸上有快红色的东西。
想到这,他又抬头看了璞玉一眼。
那张和自己一摸一样坑坑洼洼的脸,却怎么也联想不到那是个女人。
璞玉眼眸转了转,抿嘴一笑,随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二狗哥啊!俺就是你的亲弟弟啊!”
她刚说完一句,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又继续道:“还记得那年,俺们家逃荒,那个时候,没得吃,没得穿,住的是挡不住风寒的稻草屋,爹娘为了给俺们吃的,去外头找吃的,结果俺们就这样走散了,你不记得了么?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