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灵宗之时,沈诗经与温卿心二人,在江尘的严苛调教之下,不断的进行各种残酷的战斗。
但那般战斗,归根结底,不过是最大限度的模拟战斗情境而已,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沈诗经表示她懂了,是因为她终于明白过来,江尘为何会带着她和温卿心,来到这香河市。
江尘分明是,拿苗家,当成了她与温卿心修炼道路上的磨刀石。
苗家,不显山不露水,却是有着,足可媲美一流家族的实力。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没什么。
偏生,苗家在这香河市,独霸一方,作恶多端,人神共愤。
如此一来,苗家可谓是最佳选择!
“沈姑娘,你说你长的这么漂亮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聪明,你说你这么优秀,让别的女人,该怎么活呢。”江尘说道,一双眼睛,盯在沈诗经的身上,上上下下,看个不停。
沈诗经直是被江尘看的心惊肉跳。
这几日来,江尘说情话的功力,她可是彻底的领教过了。
或者说,那些话,其实根本算不上是情话,只是由于江尘的脸皮太厚了的缘故,才是不管什么肉麻恶心的话,都是张口就来。
其中有些话,更是足以,恶心死人不偿命,分分钟让人受不了。
沈诗经顿时,警惕的看着江尘。
“沈姑娘,我是在夸你,你没听到吗?”江尘甚为不满的问道。
“我有听到。”沈诗经点头。
“既然有听到,干吗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我夸的不够好听?或者,我夸的非常好听,但是你没有听够。”江尘说道。
沈诗经就是不再看江尘,转而,以求饶一般的眼神,看向温卿心,希望温卿心能够为她解围。
在三人相处之时,沈诗经发现江尘有一个恶趣味,那就是,随时随地的调戏她。
如同江尘连带着温卿心一起调戏的话,也就算了。
偏生,江尘甚少调戏温卿心,更多的时候,是调戏着她,就好似是在调戏她的这个问题上,情有独钟似的,让沈诗经完全无法招架。
“沈姑娘,你不说话,是默认了没有听够对吗?”江尘笑着问道。
“是你夸的,太难听了。”轻咬着贝齿,沈诗经无可奈何的说道。
她可不敢让江尘接着夸她了,鸡皮疙瘩,都是掉一地的。
“你撒谎!”
一根手指,指着沈诗经,江尘气愤不已的说道:“沈姑娘,你明明就是没听够,怎么能说是我夸的太难听了呢。”
沈诗经无言以对,懒的理会江尘,朝温卿心走去。
“小心心,你来评评理,好端端的,沈姑娘竟是学会撒谎了,该怎么惩罚她比较好呢?”江尘问道。
温卿心淡然轻笑,说道:“你们两个的事情,自己处理。”
“那么,就按照老规矩,打屁股好了。”江尘说道,不由分说,冲到了沈诗经的面前,一把将沈诗经拦腰抱起,冲进了卧室……
……
在香河市西边,有着一条小河,小河迂回环绕,形成一座湖中岛屿。
苗家,正是在这一座,岛屿之上。
岛屿之内,别墅林立,装饰豪奢。
当苗天喜,被人抬着,出现在那别墅的外围之时,立马就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开着车子,正打算出门,一眼见着那苗天喜,便是停车,从车内,走了下来。
“大小姐,天喜少爷被人打了。”一人回应道。
“被人打了?你可别骗我,我怎么看着,很像是摔跤摔的呢。”那女子,盯着昏迷过去的苗天喜,看了又看,掀眉说道。
也是难怪,这女人会有着这般怀疑。
毕竟,这偌大的香河市,可以说都是苗家的。
寻常时候,苗家的人,不欺行霸市,别的人,就该烧高香了。
而且这女子深知,苗天喜乃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性格,那是出了名的霸道狂妄,往往一言不合,就是将对方给打的半死不活。
这些年来,被苗天喜给弄死或者弄残的,没有一百,那也是差不多了。
苗天喜仗着苗家嫡系子弟的身份,那是从来就不曾吃过亏,至少,这女人,从来未曾见到苗天喜吃亏。
是以,这女人并不是很相信,苗天喜是被人打了,说是苗天喜自己摔了一跤,那么倒还差不多。
“大小姐,天喜少爷,是真的被人打了。”那回话之人闻声之下,立马就是急了,急急忙忙的,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还真是被人给打了啊。”这女子眼睛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