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觉得,李兆这人绝壁是抽风型的,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突然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想到此,我开口问躺在我腿上的李兆,回忆起那次打架,问他:“你突然跑什么?”
李兆依然闭着眼,也没有动,我以为他睡着了。
良久,他才声音低沉的开了口:“当时,你朝我笑,那可爱的样子让我想亲你。”
我噗嗤笑出声:“果真,你小时候就不安好心,想残害祖国花朵来着!”
李兆紧绷的脸逐渐放松:“所以我不是跑了吗”
我的唇边漾开一抹笑意,我们都没再说话,我依然轻轻抚摸李兆短短的头发,扎在掌心痒痒的,很好玩。
没一会他的呼吸均匀,睡着了,我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英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勾勒出一副摄人心魄的模样。
我认识李兆这么长时间,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聚精会神的看着他,渐渐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勒着。
我轻轻把他移到旁边,为他盖好被子,蹑手蹑脚出了房间,一直走到一楼,推开那扇玻璃门来到湖边才拿出电话。
我打给唐嘉,他接通后,我对电话里的他说:“帮我联系一个靠谱的私家侦探,杨晴的把柄,我想我大概有眉目了,但我需要证据。”
挂了电话,我在湖边站了很久,风很凉,夜很黑,未来,一片茫然
李兆的二叔大多是皮外伤,但是头部受到撞击,还没有醒,李兆说这段时间暂时住在娉婷弯,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怕杨晴再对我胡搅蛮缠!
那件事后,他没问我是不是真的推了二叔,一句也没问,倒是有次我问了他,你怎么没怀疑我的?
他却淡淡扯了个笑:“你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可我总觉得我应该去看看二叔,不管怎么样,刚嫁进李家的那段时间,李家人对我都挺冷漠的,就这二叔看见我还会嘻嘻哈哈的叫我“好娃娃”,虽然他自己可能也是无意识的,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多少也算心里上的一种安慰!
大概三天后听说二叔醒了,我问李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啥的,李兆说听医院方面讲问题不大。
又过了几天唐嘉约我出去,顺便给了我一个信封,我打开看了一下,脸色一沉,唐嘉问我是怎么发现的,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只回了一句:“看来这次,先滚出李家的只有是她了!”
说完我把墨镜一卡,和唐嘉告了辞。
坐上车子,我就准备带着这个信封往李家开,但中途,我改变了主意,我打算先去看一下二叔!
到医院的时候,有护工守着,我亮明身份后,成功见到了二叔,他当时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人是醒着的。
听见动静侧头看了我一眼,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我忽然觉得二叔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我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喊了他一声:“二叔好。”
然后把买的水果放在一边,他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搭我话,我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他突然对护工说:“水。”
护工点点头,出去倒水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我们两,我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对二叔说:“不如,我先削个苹果给你吃吧。”
他立马回道:“好!”
很平常的一个对话,却让我愣了一下!
因为我和二叔说话,他从来就没有正儿八经和我有过对答,我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今天的二叔有点不对,现在看来的确是的,他的胡茬刮得很干净,头部由于受伤,原来长长卷卷的头发被清理过。
就连原本总是抽搐的嘴角,如今都正常了一点,整个人显得有些,安静,过于安静,少了那犯二的气质,一时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默默的削着苹果,二叔又把头转向窗外,不一会我把苹果递给他的时候,他淡淡的说了句:“谢谢了,好娃娃。”
这节奏,就跟正常人一样,要是以往我给他一个苹果,他保准傻乎乎的接过就咬,还对我傻兮兮的笑,今天这情况有点不对啊!
我当即贼溜溜的往门口看了一眼,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盯着正在啃苹果的二叔:“你”
他眉头一皱:“你压到我腿了。”
我立马不大好意思的弹起来,试探的问:“内个,二叔,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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