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成对的设计作品,设计师大多数会用拟人的手法去诠释恋人间那种依依不舍,或者浓烈的爱情,反正会重点突出产品之间的关联性!
但另一只白尾鸢的姿态是站着的,且低着头似乎在悠闲的找食,亦或是思考,反正和那个吊坠虽然乍看是出自同一系列,不过,看不出有什么关联性!
我拿着这个手镯不解的看向藤一尘:“你是怎么想的?”
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光泽,他淡笑了一下:“你以前问过我白尾鸢的灵感。”
我点点头,他转过身走到玻璃柜旁缓缓带上白色的绒布手套,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那些珍藏轻轻吐出:“来自你。”
我以为我听错了,走到他身旁好笑的说:“你这东西不是你成名之前的作品吗?那时候我们貌似还不熟吧?”
他依然没有看我,额前的刘海挡住眼眸,轻轻擦拭着饰品:“你结婚那天,我去了,你看上去并不高兴,我看见你一个人在后场偷偷哭了,我很想走过去,但我已经不确定你能不能认识我了,果然,你还是把我忘了。
之后就做了这对东西,再后来我就来了法国。”
我震惊的看着藤一尘,猛的低头盯着手上的白尾鸢,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了!!!
两只白尾鸢明明是同类,却仿若在两个世界,一个为爱飞翔,一个独自伤神!
我的手轻颤了一下带着不可置信问藤一尘:“你特么不会暗恋我多年吧?”
藤一尘浑身哆嗦了一下,把饰品收进柜子中,锁上!又脱了手套凶巴巴的说:“看够了没?看够了走人!”
然后藤一尘连让我观赏的时间都不给,就硬是拖着我出了那个地下室。
我手上还拿着那只白尾鸢,问他这个还没放回去,他很随意的说:“送给你了。”
说完把拳头放在我眼前,我心说几个意思?要打我我啊?
结果他拳头一松,一条链子掉了出来,便是当初李兆在拍卖会上为我买下的那只白尾鸢,我曾在走投无路求助他的时候就还给了他,如今他再次把这条白尾鸢挂到我的脖子上,然后轻轻转动了方向,眉眼柔和的说:“替我照看好这两只小东西。”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说:“为什么都送给我?”
他已经向外走去,声音飘了过来:“让它们待在一起不好吗?”
……
不过回去的路上,藤某人就开始对我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让我回头买把镜子放在包里,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照照。
我问他几个意思,他说这样就能让我比较全面的认识到自己,我琢磨半天没听明白他想表达的中心思想,于是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简而言之,就是让你要有自知之明!”
我说我明白了,但为什么呀?他很傲娇的斜我一眼,大意是我刚才说他暗恋我那事,他相当不服,且说他那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人,会暗恋我?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理,然后问他:“那你那么变态把我做成一只鸟干吗?还老说我们很像啥的,你不是想套路我,难道是想认妈?”
藤一尘那表情有点想把我扔进塞纳河的意思,我赶紧抱着猫王杰克逊离他远远的,然后他突然就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一张长长的木椅上,还语气不善的说:“过来!”
我移到他旁边,那时夕阳已经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落日的余晖在塞纳河上浮光耀金。
周围成群的巴黎人徜徉于河畔,把他们随身带来的葡萄酒和各种点心摆开来,席地而坐,悠闲的聊着天,似乎在法国就是这样,大家都很闲得蛋疼,有大把时间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品味着生活。
藤一尘说记不记得以前和我说过双生天使,我说记得,那是啥玩意头,能吃吗?
他给了我一记爆栗,然后抢过猫王放在腿上,边摸着边和我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他说双生天使被上帝创造出来的时候是没有性别的,他们会随着成长之后的轨迹慢慢确定性别取向。
我一听,乖乖隆地咚,这个牛逼,还能自主选择性取向,省去那些gay胞们的烦恼了!
他说双生天使彼此了解,相互依偎,是世界上最亲的人,他们爱着对方,但是这种爱超越亲情也超越爱情,然后我就没琢磨明白,亲情和爱情之上是什么情?色情吗?
藤一尘说加百列和撒旦叶原是一对双生天使,两人从小生活在天上,感情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你走到哪,我跟到哪的那种,关键从藤一尘的描述中,我感觉这种生物吧,还有那种类似心灵感应的牛逼技能,估计也是太要好的缘故。
然后这两个熊孩子从小就比其他双生天使要聪明,这聪明的熊孩子吧,一般比较皮,两人就整天在天上各种打流混世。
本来你说两个性别不明,不管正太还是萝莉在天上的伊甸园生活得不是挺美好的吗?说不定没事还能从西方做个飞机到东方来串串门子,到王母娘娘的盛宴上偷吃一把蟠桃,指不定还能遇上孙悟空大闹天空,助他一臂之力!留下千古佳话!
结果那个瓜娃子撒旦叶,非特么跑到凡间来溜达,你说你溜达就溜达吧,不跑到大城市尝尝哈根达斯,吃顿肯鸡鸡,非跑去深山老林干啥?
然后吧,走着走着就走到一个山洞那,突然听见一声淫叫,哦不,是一声惨叫,撒旦同志就发挥活雷锋的精神打算去一看究竟,这不看不得了,一看吓一跳!
尼玛山洞里面居然关着一个精灵,那个精灵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一个类似法海的牛逼人物封印在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