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两个在里面吃什么药了?要不要这么猛啊!”
在中级探测术的探视下,两人在萧怒眼里毫无秘密可言,正是这样,才把萧怒吓得不轻,暗道,“这劳什子浩然门看起来似乎很好很强大的样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弄个启蒙台就如此神奇,啧啧,貌似那鬼影子老头说随时欢迎哥,也不知是虾米意思。”
“太好了,哥终于不必当保姆了,你们两个拖油瓶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记得哥的好,进了学院,哥就靠你们罩着了。”萧怒假装悻悻然地道。
“哎呀,对了,开学典!”阗小洛一拍大腿,惊得跳起来。
“咱们快去看看,兴许还来得及?”唐布衣着急的转身就去开门。
“嘭!”
阁楼就像地震了一样,巨响缘于唐布衣一头撞在了阁楼的禁制法阵上。
萧怒惊讶的看了一眼屁事没有毛都没掉一根的唐布衣,得意洋洋的道:“我就说嘛,别以为修为境界比哥高了,你们就离得开哥的保护了。让开让开,连这么简单的禁制法阵都看不见,还蛮牛一样往上撞,你们出去别说认识哥,哥丢不起这人啊!”
过了嘴瘾的萧怒手上一点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伸出手指就打开了禁制法阵,大摇大摆地背着手出了阁楼。
阗小洛和唐布衣屁颠颠的跟在萧怒身后,待走到街口时,三人一起回头,都有些恍惚。
尤其是唐布衣和阗小洛,感触最深。他们记得自己在启蒙台里赤果果的扑腾,回到阁楼后一身毫发无损,衣服丝都没掉一根,而自身的收获与变化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着,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渴望与无穷信心。
他们看向萧怒的眼神越发尊敬起来,尽管唐布衣比萧怒大,但发自内心的,他把萧怒当做了兄长。
其实这一刻,基本完成了蜕变的三兄弟,都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需要,自己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哪怕是性命去保护对方。
不知开学典结束没有的三兄弟,忐忑不安的飞奔向犹人声鼎沸的城中心。
他们离开不久,三道人影从远处天空急速飞来,闪电般没入那座阁楼。
少顷,有对话声隐隐传出。
“糟糕,难道都死在里面了?哎,都怪你这贪财吝啬鬼,老娘跟你没完!”
“哎哟,住手啊小祖宗,我的姑奶奶,关我什么事啊?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胡子,你跟来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陪尹家那头骚狐狸?滚!还不给老娘滚?”
“若霜,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胡子,你特么还算个男人不?敢做不敢当?都被咱们抓到现行了,你还想狡辩?”
“雪球,你少跟老子在这瞎搀和,信不信老子揍你?”
“啊,姑奶奶你搞错了,你该打他啊,怎么打我?打错了!”
“打的就是你!”
“”
“轰”!
一声巨响中,阁楼化作一堆废墟,三个灰头土脸的人影瞬间狼狈远遁,似乎去了城中心方向。
与此同时,一乘面目全非的豪华五禽飞车歪歪斜斜的飞向聂家风烟堡。
原本五只四星猛禽,变成了缺毛断羽的两只,其中还有一只一副伤重萎靡的样子,飞车在空中简直摇摇欲坠让人揪心。
装饰豪华的车厢到处是破洞,倒塌了两边,一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白裙女子咬牙切齿的站在车厢里。
在她身后,一须发皆白的干瘦老者站在她身后,正低声说着什么,似乎正在竭力安慰白裙女子。
隐约听到女子狠狠吐出一句:“别让我查出她是谁,我要灭她三族!”
老者欲言又止,不再言语。
少顷,女子似乎怒气稍微平息,轻声道:“三叔,你放心,雯儿自有分寸,绝不会耽误大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老者愁容立消。
清溪学院门口。
三个少年围着一个文士打扮的老者。
“老师,请您通融一下,给我们报个名吧?区区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干什么?老师是这样的人吗?唔唔,是灵灵活机敏的几个好孩子啊!看在你们诚心求学的份上,老师今天就破一次例,记住,没有下次了!”
“多谢老师,其实我们方才远远一看,就知道您慈眉善目德高望重”
“我呸!什么玩意?就你们几个这样的,还好意思参加入学试?赶紧有多远滚多远,省得爷看着闹心!”
正狂拍报名老师马屁的萧怒三兄弟,忽然听到一把猖狂尖利的嘲讽声,顿时心情像吞了一个肥苍蝇那样恶心,怒气冲冲的齐刷刷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