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棒梗离去之后。
秦淮茹朝着沙发走过去,正要坐在徐冬青边上的时候。
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从外面传来。
咳咳
易中海偷摸摸的站到老虔婆子的身后,私底下不知道在做什么?
屋外的灯光,渐渐的熄灭,易中海和张氏宛若两尊门神一般,在偷窥着,寻找着徐冬青与秦淮茹的证据。
秦淮茹脸色微变。
掀开门帘。
“一大爷在这里做什么啊,和我妈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声音不大,威胁的意味明显。
对面许大茂屋内的灯,立马的点亮,趴在窗户口,都能看见那漆黑的影子,想着看热闹。殊不知,站在桥头,有人也在看他的热闹。
易中海微微一愣。
“秦淮茹,你血口喷人,我就是夜晚出来走走,看到张氏站在徐冬青的窗户边上,看看有什么事情没有。”
易中海义正言辞。
老虔婆子在边上阴沉道:“正是!淮茹,既然给冬青做好了饭菜,那就回家吧,棒梗还在等着呢?”
威胁的意味,在秦淮茹的眼中,似乎有些低端。
恰好,这个时候,棒梗端着一个小盆走了过来。
“妈,棒梗想吃鱼。”
舔了舔嘴巴。
半大的小子,正是那吃啥都饿的年龄。调皮捣蛋,可是让秦淮茹心累。
“现在,给你弄去。”
秦淮茹走进屋内,挑拣了一块鱼刺少的腹部,夹了半块下来,倒了一点甜面酱,淋在上面。
“冬青,秦姐走了。”
徐冬青面无表情点点头。
俏寡妇,故意扭动着那肥硕的臀部。夸张的离开。
闭上门。
徐冬青吃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就关灯睡觉,不在理屋外的事情,人人心中自然有一杆称,称量着人心,天地的斤两。
傻柱躲在东屋的拐角处,暗自咬牙。
呸!
“不就是比我有钱吗?”
许大茂走出屋子,看着拐角处的傻柱,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爱而不得!
他呢?
偷鸡不成蚀把米。
之前的时候,在食堂可是给秦淮茹买饭,虽然都是毛毛雨,可积少成多,他还不如给轧钢厂其他的寡妇买呢?
任意施为!
绝不拖泥带水。可他偏偏一直在秦淮茹的身边,吃了不下好几颗软钉子。也不像是吊着他,心痒难耐。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贾屋。
秦淮茹看着棒梗正吃的津津有味。老虔婆子则是在屋外和易中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一大爷和张大妈再闲聊什么啊,我们能不能听听啊。”许大茂拉着傻柱从东屋的边上走出来。
一脸的戏虐。
好戏开罗。
“能谈什么?”
张氏为了避嫌,直接回到了屋内。
漆黑的夜幕下。
昏暗的灯光中,易中海一脸的阴郁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坏他好事的家伙。
“都赶紧睡吧。明天还早起上班呢?”
徐冬青早上起来,秦淮茹趁着院内没人的功夫,就敲响了他的门。
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