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教?”姚清风像是不明所以,问道:“爹爹是说,刺杀我们的人是红莲教的?”
“嗯!”
微微哼了一声,姚清风脸色立刻变得冷森,看着那几个人眼中更有了杀意!
“光一个红莲教,不可能!对我们这么熟悉,应当也是有内鬼的!爹爹,孩儿这次逃脱之时偷听到他们说话,提到一个名字,姚阐。二叔,该不会是你吧?”
面不改色,更有悠闲模样,一对眼睛不带一丝波澜,姚清风淡淡的看着那位叫姚阐的人!
那人身体剧烈的一震,看向姚清风,眼睛睁大,说话几乎是用吼的:“清风!你可别说胡说!我怎么可能跟红莲教有关系?”
“我也不想,可是二叔!你也太过分了,派那些西域人不算,还要派张龙监视!若不是我运气好躲过他们,恐怕到死我都不知道内鬼竟然是你!”
一双眼睛圆瞪,此刻才面露狠毒的看着姚阐,姚清风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来,一把丢在姚阐面前!
众人一惊,看了过去!
那是宗庆府姚阐这一宗的令牌,上面大大的刻着两个字“张龙”
人证物证俱在!
姚阐周围的几人立刻离他远远的了!
不由的浑身颤抖,姚阐一双眼睛瞪大看着姚清风。
“二弟!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来!”姚成燕眼神如炬,一个响指:“拿下!”
瞬间两道黑影闪过,姚阐的头被按在地下了!
“大哥!我怎么可能勾结外人呢!不要听他胡说!”
“爹,这次孩儿出去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我一回来,还没有露面就有人截杀,对我们宗庆府的事情如此了解,不是内鬼,又是何人?一个红莲教最多就是出了人手,但是我们自己人出的内鬼,才是真正的隐患!若是不除去,恐怕大家都有性命之忧!此事一定要严查!”说着姚清风看上一眼姚阐,叹一口气:“哎,想不到竟是二叔出卖我!二叔,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再怎么,也不该勾结外人!”
“你!”
被压在地下的姚阐瞪着姚清风气的咬牙骂道:“姚清风!你好卑鄙!害怕坐不稳位子,居然想栽赃陷害我!你这畜生!”
“二叔!坐不稳?这话是你该说的?要不要去五老面前说说这话?”说着姚清风一扫众人,眼带杀意:“小宗第一条戒令是什么?”
看着姚清风,众人纷纷避开他的眼睛。
“觊觎府主之位者,死!”
不知是谁喊出这一句,众人脸色皆有发白,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死!二叔!”
“你!”
瞪着姚清风愤怒不已,姚阐恨不得上去将姚清风拨皮抽骨!
“爹,此事布置这么周密,绝对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定然还有同谋!……”
“够了!”
喝止一声,坐于软塌的姚成燕都坐不住了,站起来看着姚阐和姚清风,一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本就惆怅模样,此刻更加阴郁。
“大哥!我冤枉啊!”
下面姚阐拼命喊着。
背负双手来回踱步,走了几步停下,看看那二人,姚成燕冷森的眼神更有杀意。
看着台下这些宗庆府的骨干们。
他们已经和姚阐离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跟姚阐扯上任何关系,一个个躲开,低着头,甚至害怕姚成燕看他!
“先把他押下去!”
“大哥!我冤枉啊!”
两位黑衣人出手点穴,随即将其架走。
“言玲!”
台下一不起眼的紫衣妇人微微欠礼:“在”
“去把姚阐的小宗接管了,若有反抗的,格杀勿论!”
“是!”紫衣妇人四十余岁,出门之时一双秀目微微看了一眼姚清风。
这位少主若无其事,躬身站立,毫无表情。
……
大厅内寂静良久,过了半天,姚成燕才说道:“虞世基在燕云还未回来,宗门里就闹出这么多事来!越来越不像话了!你们是不是觉得这小宗的日子过得不自在?想瞅瞅大宗的自在?”
台下姚姓的几人全部跪了下来:“属下不敢!”
“哼!”
又来回踱步,姚成燕思考半天,忽然停住说道:“从今天起,除了姚荃,所有小宗宗主不得离开德州,若有私自出门者,无论是谁,按抗命论处!”
“是!”
再看看姚清风,一摆手说道:“及冠吧!”
“是”姚清风应着,转头看向身后的众人。
像是有了指挥,后面人抱拳异口同声的喊道:“恭喜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