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爹!”
“老蔫啊,跟着你大半辈子,这次总算享福了,乃床啊,真稳!老坛榆木的,真好!那被窝还是绸面的!哎吆,盖上啊,别提多舒服了!暖和!”
“娘,那你也得谢我吧,要没有我搬,你能睡上这么舒服的床吗?爹还怕得罪人!嘿嘿!”
“哎吆,就是,得亏东子!”
“得了吧,还不快干活,我听说那丫头来了,还说不得闹什么事呢,凤儿,去看看情况,看那丫头啥情况!”
“哎,爹,”小媳妇笑脸盈盈,刚要出门,便碰上了刚好进门的程冬春和姚羽清。
“啊——”
看到两人瞪着眼睛,这小媳妇吓的扭头就跑,直接一头撞进自己的屋里,拉开被子盖住脑袋,屁股对着外面,瑟瑟发抖。
这一下就让村长和他两个儿子看到了。
这下两个儿子就像是土匪做事败露了,竟然抄起一边的扁担就冲着二人上来要动手。
“东子,等等!”村长是叫都叫不急。
这就这村长两个儿子什么货色?最多就是个庄稼把式,哪能跟每天学武的两人比?
上来程冬春一招就干翻一个,另外一个姚羽清飞身而且,绕到背后出手照着脖颈用剑柄一顶,立刻这东子就软了下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东子!”村长看着儿子心疼啊。
“哼!你作为村长,竟然带头抢我家东西!真是罪无可赦!”
姚羽清也趾高气扬,冷冷的逼近村长。
倒是村长,看到自己儿子晕过去也不知道死活,他对这两人还是知道些的,都是正一道的女侠,武功了得,一招伤人性命都是家常便饭。
不过这老人家半条腿入了黄土的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还就是传宗接代,儿子忽然晕过去,自然心疼,怕他有个闪失,但是看到她们二人咄咄逼人,老村长也急中生智,怒从嘴中出:“你还有脸回来!要不要脸!”
“你!”顿时姚羽清愤怒了,她知道程冬春是个善良的姑娘,耳根子软,便抢骂道:“你身为村长干出这种缺德事情,竟然还有理了,无耻!”
老村长冷笑:“还说我呢!大伙这样,还不是让你们害的!”
“我们害的!笑话,谁抢了冬春的家?你还贼喊捉贼!”
背负双手,瞪着姚羽清说道:“要不是你们去年惹出事情,咱们大伙的房子怎么会被拆了!”
一说这事,程冬春第一个就低下了脑袋,确实,上次的事情太过分了,没想到阮芸姜的武功会那么厉害,而且她撒起泼来更是什么都不顾!把大伙的房子都给震倒了,确实,是她的错。
倒是姚羽清,横眉竖眼,与老村长辩道:“哼,你们房子倒了,卢大人不是给你们新建了吗?你旧房子换新房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明明是你们赚了,还说是我们害的!真是厚颜无耻!”
“哼,住这新房子不要钱吗?”
“无耻,这房子是知府大人免费给你们修的,哪有问你们要钱!你们真是贪得无厌!不行,今日定要抓你去告官!”
“告官?”村长一愣,这事情要是告官,还真是他的大麻烦,别说其他,姚羽清他还真惹不起。但是现在是屎憋在屁碾门子上,横竖都得拉了,什么要脸不要脸也不管了,但凡有一线生机他也就做了!
“你,你知道不知道今年多加了三成赋税!”
“三成赋税?”
姚羽清看看程冬春。
丫头点点头,这事情她是知道的,之前福伯给她说了。丫头对这种事情没有了解过,根本不知道三成赋税是个什么概念,福伯说,她便点头应了,问了问多少钱,就打算交了。
看到程冬春点头,姚羽清便看看这村长。
“这和三成赋税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