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混账!”
“混账!”
连吼三声,赵肃气的摔了茶碗!
下面跪着一群官员个个头插在地上不敢说半句话。
“陆天林,朕给你云州的兵是用来干什么的?啊?废物吗?”
“罪臣该死,”陆天林跪地解释:“前天微臣还在西山剿匪的时候就曾经去信给卢本源,问要不要抽调人手给他,他说不用,已经准备妥当,所以罪臣就专心剿匪了。”
“剿匪?你是在给朕表功吗?啊?”
“臣不敢!”
“西山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那里开了几年了,你居然不知道?那里藏了什么东西,你也不知道?还要王重明一个刚刚下来的人告诉你那里有什么?啊?你还有脸提?”
这一句天威之怒就把陆天林吓的头皮压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连一句罪臣该死都不敢说了。
“都是一群混账!脑袋只会挂在上脖子看吗?啊?”
“都该死!”
“皇上卑职冤枉啊!”
一官员刚开口,赵肃指头一指,胡世伟过去就把他一刀捅了。
顿时周围所有的官员都不敢说话了,脖子上的汗飕飕的下来,滴在土地上,没人敢抬起头来。
这才是雷霆之怒啊!
“别以为死了就完了!给我抄,给我抄了!”
谁还敢说话呀!
赵肃再看看这跪了一院子的官员,剁着指头骂:“你们说,云州烂成了什么样子?知府勾结乱党,贪赃枉法!这是什么?这是要反天了吗?啊?”
“你们,跪在这的每一个人,谁敢说自己身上是干净的?嗯?”
看看这低头挨训的官员们都已经成了装死状态,赵肃再看看陆天林。
“陆天林,你在云州的日子过得舒服不?”
陆天林欲哭无泪了。
这就是为官的代价,权利越高,越要承受更高的风险。
半晌,他才回了一句话:“臣有罪,不该任由卢炳忠胡作非为。之前臣也曾写密折递到京上,但是一直得不到皇上的答复,后来才知道,这些密折被扣在尚西府了,臣这才想起来,尚西府的顾远清,是卢炳忠的老师,罪臣就怕了,再也没敢提。”
“废物!朕养你做什么?不知道来朕耳边说吗?”
“臣有罪!没能恪尽职守,让云州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要是真让逆贼得逞,臣就是战死也罪无可恕!”
听了这话,赵肃才算是消了点气。
但依旧吹胡子瞪眼,来回踱步。
“哼,知道就好,这云州的事情,不止是烂了,还是坏了,有些人!胆子大到打朕的主意,这是什么?”
“该死!”
很多人刚刚收缩的汗孔又增大了。
正在这时候,侍卫跑来给胡世伟报告,随即胡世伟来到赵肃面前耳语。
“王重明王大人来了。”
“哼,才来!挑了个好时候!”赵肃又生气了。
本以为王重明就是聪明,讲了这因果的道论,所以,估摸着他起码要等自己气消了,还得两三天才行,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会正在气头上,他居然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