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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丑,但是我依然很想占据(1 / 2)

 曾经我的兄弟黑猫告诉我,我们终将会遇到那么一个愿意让你上一辈子的姑娘,而生命中出现过的某个意淫对象会在她上车后离开车站。

他说这句话时,我25岁,快要大学毕业,还在暗恋一位叫棉花糖,又长得像大白兔的姑娘。

因为我每晚还会做这么一个梦:棉花糖姑娘帮我辅导英文时,她会用上半身推挤着我的肘部,时而轻柔和缓,时而热情浓烈,就好像爱情动作片里的调情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棉花糖姑娘的胸器有大白兔那么大,所以我私底下便管棉花糖姑娘叫大白兔小姐。

我平时都这么叫唤她,她不但不会生气,而且还会故意咬着两颗大门牙说,嘿嘿,阿识。

我非常喜欢大白兔小姐,所以每次她站在我面前傻笑时,我就会用眼睛跟踪她的两颗胸器,然后用余光慢慢地扒落她的衣服。我站在原地开始浑身战栗,喘得厉害。

我记得第一次和黑猫去音像店买爱情动作片时也这么紧张。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坐在板凳上低着头用布料认真地擦拭着磁带和影碟,显得特别专业。黑猫将头靠近我说:“土鳖,待会你进去后就问他有没有好看的光盘卖。”

我摇摇头,说:“干嘛不是你去啊?”

“哎呀,我都是老江湖了,我要历练你!”

“我不去!我……”可没等我把话说完,黑猫就把我推进了店里。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有些发烫。我支支吾吾地说:“老板,你这有没有好看的录像卖啊?”老头点点头,愣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看着我说:“小伙子,你是要买成龙的武打片呢?还是买周星驰的搞笑片呢?”

我转过头看着黑猫,他朝我使了使眼色,我回过头,然后又低下头,慢吞吞地说:“我想买爱情片,很好看的那种!”我用手死死地拽紧衣角,生怕他嘲笑我。

老头放下手中的磁带,喃喃地说:“爱情片,好看的爱情片?”我点点头。

“哦,对了,我这里刚来了不少好看的爱情片呢。”说完,他带我走向音像架前。“你看,《罗密欧与朱丽叶》《泰坦尼克号》《放羊的星星》……”老头一边介绍着说,一边拉紧我的手,还时不时地回过头问我到底喜欢哪个,我开始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

黑猫似乎感觉到到我有些不安,便立马跑上前拍打着老头的肩膀说:“喂,老头儿,我们要买爱情动作片!”

“爱情动作片?!”

“对,爱情动作片!”

“吧!”最后,他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第一次躲在黑猫的家里看爱情动作片,脑袋被完全掏空,像是被那一场场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带到九霄云外,我既感到震惊不已,又感到如释重负。

黑猫说,土鳖,你丫终于长大了。

我回过头,用色咪咪的眼神侧视他。然后,我们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后来,每次大白兔小姐靠近我说话时,我就会联想到爱情动作片里的男女主角,他们从站在一块说话,到靠近、接吻、脱衣服、躺在沙发上、睡在地板上,换位、翻滚、摩擦,每完成一个精细的动作就像有一幅精妙绝伦的艺术作品诞生于世。

每当想到这里,我的小老弟就慢慢挺起,大白兔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可爱的兔子“嗖”地一声蹦进我的脑袋里,我开始各种意淫。当然,我并不会像爱情动作片里的男主那样兽性大发,持久卖命。因为我深爱大白兔小姐,所以我不忍心铆足力气伤害她。

我暗恋大白兔小姐,她是我特别喜欢的姑娘,很爱很爱的那种。

爱比喜欢悲悯的多,你喜欢一个人时会不由自主地鼓足勇气挑逗她,跟她上床、把她占为己有。但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你每时每刻又会感到心惊胆跳,畏畏缩缩,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以为地动山摇,紧张的要命,害怕的要死。当然,爱又比喜欢真诚伟大的多,因为你爱她,即使感受不到她的一点爱意或是深谙自己只是她的备胎,也会心甘情愿去听她喜欢的歌,做她喜欢的事,改变成她喜欢的人,替她着急,为她难过,哪怕有天她穿上了别人的嫁衣,你也会挺直脊梁骨,站在礼堂的某个位置拍手叫好,由衷的祝她幸福啊!

大白兔小姐是我的高中同学,虽然她长相一般,脸上隔三差五会冒出绿豆般大的热水疮,但她有一幅洁白可爱的牙齿,细长的身材,还有两颗圆滚滚的眼睛,尤其是她上面的两个皮球会时不时的上下抖动,左右摇晃,真让人垂涎三尺,欲罢不能。

室友们都嫌我身材短小,便时常拿我找乐子,他们说如果我和大白兔小姐交往了,开房时肯定亲不到她的大皮球,到时大白兔小姐准会骂我没用,丢尽了男人的面子和里子,我们隔三差五就会因床事而大动肝火,还不如早点自我了断,结束这段不太现实的暗恋。但我不信这些,因为我总能在梦里找到幸(性)福,大白兔小姐对我百依百顺,我对大白兔小姐万分宠爱,我们如胶似漆。

黑猫说,对,这就是真爱!你得赶紧向她表白才是。

我挂掉黑猫的电话,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被春天的阳光尽情地抚摸着。

但后来我并没有成功。

那时候我22岁,在南方的b城念大二下学期,大白兔小姐复读后考进了北边的a城,我们隔着一千五百里的路程遥遥相望。

起初,我每天会找她聊qq。

我问她吃饭了吗?

她说,嗯。

我问她吃了什么菜?

她说,嗯。

我问她最近过得好吗?

她还是说,嗯。

在我没有喜欢大白兔小姐之前,如果我找别人聊天,但她只回复我一个字,我一定会恨得咬牙切齿,气得暴跳如雷,从此把她拉入黑名单,然后卸载聊天软件。

但爱上一个人后是很难说服自己去不管不顾的。我们已经把对方的血液输入自己的身体里,可以为她醉酒失眠,枕着孤独熬过漫漫长夜;可以替她赴汤蹈火,强忍痛苦排除千难万险;也可以陪她马革裹尸,带着微笑度过艰难岁月。

很多时候,我们就像一只失去翅膀的蝴蝶,明明知道自己飞不起来,到达不了花海,却还是会再三告诉自己不要轻易放弃,春天还在热情洋溢地张大双臂。但每艰难的向前爬行几步,又会累得气喘吁吁,开始意志消沉,怀疑自己:即使某天到达了那株花的脚下,可她还在深情款款地盛开着吗?或是自己竞争的过别的蝴蝶吗?

我既感到兴奋不已,又突然不寒而栗。所以,每当我鼓起勇气要向大白兔小姐告白时,却又会因为她不够专注,对我的情意若隐若现而失去重心。

真该死,我又没有开口。

隔天,我跑到酒吧找到很久没有见面的黑猫。但此时此刻的他已经和从前判若两人,他披着长发,蓄着八字胡须,身穿开了好几个口子的牛仔裤,脖子上挂满银白色的链条,走路时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叮当”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黑猫面前,猫哥,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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