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夏悠然说道，“制作丹药的方子。”
“嘿，这个还真有一张，我要来的。”石破天说道，说话的时候，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这就是了。”
夏悠然接过那张纸，仔细看了看，最后又放了下来，说道：“字太丑了。”
“……”石破天觉得，如果谭家泉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忍不住拎着刀过来砍死他的。
药方是谭家泉给的，这也是谭家传下来的，不过并不是那么珍贵，用谭家泉的话说，其实，炼丹也能包括在风水堪舆中，只是并没有那么高级，只有真正的炼丹师，才能练出高品阶的丹药，现在这个世界，高级炼丹师已经很少了，即便真的有药方，一般人也练出来。
“这是什么丹药？”夏悠然继续问道。
“美容养颜的。”石破天说道，“虽然不能青春永驻，但是最起码能年轻个一两岁最有，只是吃的越多，药效就越差，但是，见效很快，现在吃下去，第二天就能够光彩照人。”
这都是谭家泉说的原话，石破天只是在转述而已。
“恩？”听了石破天的话，夏悠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这么神奇？”
“你觉得这方子怎么样？”石破天问道。
夏悠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很不错。对了，有没有那种吃了能长生不老的丹药啊？”
石破天只是笑着看着他，却也不说话。
最后夏悠然被石破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其实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是个非常没有幽默感的人？”石破天问道，“人家开玩笑听着都非常风趣，怎么你开玩笑开出来，听着好像一个白痴在说话呢？”
夏悠然推了推身边的李子昂，小声说道：“看到没？这就是喜怒无常，先前还和我说得好好的，这么一会，就已经开始说我是智障了，和这种相处实在是太累了。”
石破天手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夏悠然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要是听不见，我干什么说？”
“那你说的这么小声干什么？”石破天笑了。
“欲盖弥彰呗。”夏悠然一摆手，“股份五五分成，我五成，你五成，你需要的只是给我药方，而别的，都交给我操办，也不需要你花一分钱，怎么样？”
“不怎么样，分成三份吧。”石破天说道。
夏悠然一愣：“恩？”
“这个药方的主人不是我。”石破天简明扼要说道。
“那还是五五分成啊……”夏悠然小声说。
“那我呢？应该是三份。”石破天不高兴了。
“大哥，这个方子的主人一份，我一份，为什么你也有啊？”夏悠然崩溃了，他觉得和石破天谈判都会给自己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你一个中介，还要分？”
“废话，中介费！”石破天说道。
“……”夏悠然发誓，这是他见过最黑的中介。
“四四六，这个没得说了。”夏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