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台上已经换了一人上去,因解棋之人并未解开棋局,很是不甘地下了台。而抚完一曲的姑娘,按照顺时针的方向,这时候已经去作诗了。而方才作诗的男子此刻去作画了,方才作画的姑娘便去解棋,新上来的也是一位姑娘,自然是坐在了琴台前,开始了抚琴。
这琴音也算流畅,只是少了灵魂,听得萧建成眉头深锁,还不由地心疼起这古琴来了。而子安素来是妹妹琴音的好听众,自然也是知道这琴音只有指法技艺,并无感情。所以听来很是泛泛。不觉也皱了眉。而对于人群中的很多人来说,这也算得上雅艺了,还不断有人叫好。
黛玉此刻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看到这架古琴幻化成了一个绝美的男子,正红了眼睛看着她,眉头紧蹙。他的眼神告诉她,他很痛,很痛。她不由张嘴说道:“不痛,不痛,我要你不痛。”
黛玉的声音自然吸引了子安和萧建成的注意,两人都看向黛玉,只见那清亮的黑眸中满是心痛和安抚的神色。子安伸手握住了黛玉的手,连声问道:“怎么啦?玉儿,快告诉哥哥。”
黛玉听了哥哥的声音仿佛才从梦境中走了出来,清亮的眼睛无声地滚出了两颗泪珠,萧建成顿时觉得喉头一紧,心里有了一股钝疼之感,连忙掩饰地把头转向了台上的方向。子安的心情就更不用说了,忙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黛玉的泪珠。柔声地说道:“玉儿,怎么啦?别哭,跟大哥讲。”
黛玉抬手指了指那琴架上的古琴,声音还丝丝哽咽地说道:“大哥哥,古琴一直在说好痛、好痛。我要把他抱回来,好不好?”说完满是期待地看着子安。
子安伸手摸了摸黛玉的头,轻声地说道:“这琴是萧庄主今日擂台的彩头,我们不可去拿。要不,我们走吧。不要听了,可好?”
“不要,我可以去摸摸他吗?”黛玉一听子安说要走,便连连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