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说说看,会照顾好自己,你是怎么把自己好好的身子,照顾得每个月都要死里逃生一回的?”农伯一想到这个孩子每个月都要经历那么一遭,就心痛难忍。
“农伯,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那么痛苦了,有她在我身边。她有办法化解我的疼。”萧建成低声幽幽地说道。他仿佛是累了,感觉此刻趴在农伯的肩头,很是温暖。
“你的疼不会是跟那个丫头有关系吧?”农伯脑中念头一闪,他一把双手推开萧建成的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萧建成愣了一下,旋即苦笑了一下,带着几许不羁嬉笑道:“农伯,不仅仅武艺精进了,我看你的想象力也丰富了不少。我的疼怎么可能跟她有关系呢?您也知道,五年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
“是吗?那既然她对庄主的疼有作用,不如,老奴派人把她请回山庄,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庄主既可以日日见到她,且病痛发作时,有她在身边,庄主也可少受些罪。”农伯依旧看着萧建成的眼睛一字一句很缓慢地说道。
“农伯,你说得有点多了。”萧建成并没有回避眼神,而是眼神瞬间变冷,语气亦没有温度地吐出这句话来。有些东西,有些人是只能放在心底,任何人都不能碰触的。自己也只能午夜梦回时,拿出来观摩感怀,不是吗?
“老奴知道了,老奴这就安排人来服侍庄主。”农伯知道萧建成这样的眼神和语气意味着什么?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农伯,很抱歉!但请您记住——她是我都不敢冒然碰触的存在。所以……”看着农伯的背影,萧建成依旧冰冷地吐出这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