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跪,就让他跪那儿吧!”富察天儒不由火道。
“父亲,母亲!求求你们了。”
“你说得轻巧,这时候求还有什么用?难道你想抗旨吗?想我们整个英国公府都为了你陪葬吗?”富察天儒厉声道。
“老爷,消消气,有话您就慢慢儿说,小心伤着您自个儿身子。”二夫人张文凤是既心疼儿子,又不能明着阻止老爷。只好委婉地劝慰道。
“哎,你说说看,好好一个太傅府怎么就养了那么个丫头?”富察天儒不由说道。这话算是点着了二夫人的痛处,她也疼恨父兄对两个侄女管教无方,让她很是抬不起头来。原也从未想着会与自己结亲,好歹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可事情却走到了今儿这个地步。偏偏还是最不中用的那个丫头要嫁给自己最痛爱的小儿子。要说苦,二夫人是真的苦,而且还无处诉说。想到这里,身子不由摇晃了几下,眼泪也不由滚落而出。
“母亲,您没事吧?”富察俊伟跪在地上,自然是见到母亲落泪了。他连忙起身,上前扶住母亲很是着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