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葵盯着傅青,这家伙一口一个生意的,以前傅青可不说买字画是做生意,他一直说贩卖字画沾了市侩之气,有辱文人雅气,实在是惭愧,但为糊口,没有办法。
现在,傅青一口一个生意的,还在做生意时喝酒,一点儿也不在意顾客,一脸的傲慢,态度恶劣,就如那个捕快说的,傅青此刻简直一个怀才不遇的文人在自暴自弃。
“先生,你不认识我了吗?”童葵盯着傅青问。
傅青抬眼淡淡看童葵一眼,“记得,童葵,作为学生为先生分忧解难,不是应该的吗?”
他记得她,他认为她帮他解围是理所当然的。
好,好,她是他的学生,为先生分忧解难是应该的,童葵无言地点点头,这个理,她认。
“先生,”童葵又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强买强卖,粗鲁无理,先生以前可不这样。”童葵就直接说了,也不怕他生气。
傅青并不生气,冷笑一声,喝了口酒道:“以前不这样就代表我不能这样吗?遵守繁文缛节的文弱书生一看就好欺负,我就要随心所欲,不受拘束,追求自由,这样的生活才好。”
童葵眨眨眼,怎么感觉傅青的想法很前卫,好像一个现代装逼的文艺青年。
不会吧,难道这个书生也是个穿的?童葵笑笑,很期待。。
童葵道:“可是先生,刚才你要是被官府抓了,你就不得不受拘束了,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牢房,那样的生活不是跟你想要的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