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葵对傅青道:“先生,你这儿没茶只有酒啊,今日先生就提前收摊,歇一歇,我也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童葵扶傅青起来,她要好好与他谈一谈。
傅青眼前茫然,目光飘忽,听童葵说话才回身,眯着眼微微点头,“好,有劳小葵了,是小生失态了,小生……”
傅青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童葵安慰道:“不担心先生,先生已经恢复正常了。”
童葵帮忙把字画收起来放箱子里,傅青把箱子堆放在附近宅子的墙角。那些字画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傅青也不在意被人偷了还是怎么了。
童葵带傅青去酒楼,入座,点菜,期间傅青都任童葵安排,他精神不怎么好,眉宇间看得出疲倦。
粉雪说:“他身体很累,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力量,还做平常他不做的体力活,身体承受这么多负担,需要时间休养。很可能他体内还残留着邪气,得完全驱除才行。”
这驱除之法童葵先不管,她对傅青道:“先生,来,喝点凉茶清清头脑。”
傅青灌了一杯苦凉茶,扶着额头,还是觉得头重,没感觉有所缓解。
童葵问:“先生,这几日你去哪儿了,做了什么,遇到什么了?”
“我……我就在城里,和平时一样,没发生什么……”傅青一脸迷茫,“我怎么了,我好像会打架了?”
“看来他对自己被邪气驱使的事并不是没有记忆,也是邪气还不重的原因吧。”
粉雪没现身,又说话了,只有童葵听得到它的声音。。
童葵道:“先生刚才与人吵架了,只是一时冲动罢了,不必在意,之后全是我一时兴起与先生切磋,让先生受伤了,先生感觉身子哪儿有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