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吃了一惊,现在没有人,万一他走起来她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后面几个还没睡的龟奴,能对付的了面前这个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么?
“别想了。”眼前的少年好像有一颗水晶玻璃心,什么想法都能猜透:“现在你的潜意识是想——大家不知道这件事最好,我究竟要不要喊他们来呢?喊的话,惊动了别人,不喊的话,这个赖皮又走了,是不是?”
鸨母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仿佛如霜打的黄瓜般失了生气,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被眼前的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她还有什么资本和他谈?
“所以,你还是将这座青楼交由我管理吧,当然,你还是明面的,我嘛,只需分成就可以,也不会白要了你的,闲时给你出出主意,保证让你赚得数钱数到手软!”
鸨母现在的心情和云翠刚才的很是相像,心中悲愤:今年到底做了什么坏事?碰上了这个主!说得好听,不把自己逼得家破人亡浪迹天涯那就是老天开眼了!
“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沐惋惜捣了捣翻白眼的鸨母,“傻了?!”
好半天回过神,眼神难得的再次聚焦,如同压抑的火山一般,登时爆发出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让给你?你是谁?!现在人死了,你能有办法对付?他是什么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靠山又是谁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对立的你知不知道?说到底你给我们惹了多少乱子你知不知道?……”
“别急,一个一个回答。第一,凭我现在临危不变很明显手段认识都高于你,”面不改色心不跳,“第二,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拯救你的人,”说的好听,事情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第三,你怎么那么聪明呢?比云翠那丫头聪明多了,知道我有办法。”一副知之者莫如你的宽慰心情。“第四,第五,第六乃至后面的整整问题都是一个答案,就是我全知道。”镇定自若,回答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