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又拉着晴空的衣袖嘟囔道:“都来吧,不用下跪呢?”
烈北战知道沐家的这个小姐向来都是这副德行,愣着张脸没说话,拖着沐惋惜便往屋子拽。
沐惋惜连状况都没有搞清楚,便被烈北战拖着进了房间,她弱小的身子便勾上他的身子,从外人的眼里看起来倒像是烈北战横腰揽着这娇小姐望屋里疾走。
一个冷言寡欲的皇子,一个娇憨痴傻的小姐,让别人看在眼里好有暧昧。
晴空不放心跟在身后也要走进房间。
“都给我站住,一个人都不许跟着进来。”烈北战的声音阴沉很有磁性,像极了他的人,常年都是那般的冰冷。
房门“哐当”一声便被紧紧的关闭着,烈北战放开揽着的沐惋惜说:“听说你有了身孕。”
房间点着熏香,那檀香使人心神安定,沐惋惜脑袋一愣,这人怎么上来就问了这个话题,只是装傻端了杯茶递了过去说:“我这里只有碧螺春,王爷若是喜欢就吃了,不喜欢就自便。”
这说话的神情、举止跟刚才在屋外截然不同,烈北战接过茶,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古铜色的肌肤,骨节分明,大拇指上戴着一个极好的羊脂玉扳指。
那茶叶是极好的洞庭碧螺春,绿茶配上青瓷杯又美观又有气韵,沐惋惜将绘着花草鱼虫的青瓷杯拿在手中,那茶叶是采摘得嫩芽冲泡,一盏茶翠绿、澄澈,清雅中飘散着淡淡的幽香。
她浅抿一口,这茶真是好茶,形美、色艳、香浓、味醇,加上这青瓷杯,干净素雅的房间,极是的享受,她在前世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享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