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一对新婚夫妇,竟然如此的把持不住,就在这荒天无人影的郊外就上演了一幅春宫图。
先前那三个人驾驶的马车还在,两个年轻的男子已经被烈北战横腰刺死,那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却不见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踪迹。
想来是被烈北战斜腰刺上一剑,并没有伤到要害便趁机溜走了。
烈北战顺手整理了下服装便将沐惋惜轻轻的放在那马车上。
这马车还真不不错,枣红色的外围,马车很宽敞像一间小屋子,里边放着一袭朱红的锦缎棉被,左右两边是镂空窗户,雕刻着精致的花纹,窗边挂着好看的流苏,一个貂皮暖榻,窗户脚下还放在一个小巧的香炉,香炉里熏着暖香,深深的一问令人极其的舒心。
这辆马车还真不赖,都能赶上自己的马车了,烈北战是多少会享受的人啊,看见这辆马车也不禁一丝疑惑。
这马车的主人是那三个小混混吗?光说这窗户上的纱稠和这锦缎棉被都是今年嵇康山庄新出,宫中才仅有几批而已。
这小混混连吃饭的钱都是抢来的,这些东西他们断然是没有的啊。
难道这是个陷阱,是有人命人来修理沐惋惜?
先不管了,先把这孩子送回家再说。
烈北战可不想又整出什么传言来,现在满京城都知道沐惋惜肚子中的孩子是烈北战的。
可是还不能负责人,他这男人做的可真是憋屈。
他还嫌憋屈,殊不知满京城都是辱骂沐惋惜的脏话,不知这位爷你憋屈什么呢。
只是烈北战也开始疑惑,寻常家的女孩子要是被爆出有了身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肯定会脑子上吊,可是沐惋惜竟然表现的如此冷静,好像怀孕的不是她。
而是沐长修,总是每次看见沐长修望他总是在念叨自家的妹妹。
看着熟睡在马车里的沐惋惜,烈北战无奈的摇摇头,不管如何还是先把这位小姐送回家。
自己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