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顺着烈北战的舌头全都卷进了沐惋惜的嘴里,她忍着还是咽了下去,这药的味道很熟悉,是自己这些天喝过的。
治疗心悸病的汤药,只是这喂药的男子是谁呢,这又是什么地方呢。
沐惋惜想到这里,牙一用力就咬上了烈北战的舌头,只觉得嘴里一阵的血腥味顺着那汤药全都咽了下去。
“唔啊!”烈北战闷哼一声,却依旧吻着沐婉惜,一定要让她将药喝下去才好。
只是这丫头,已经不是第一次吻自己的时候咬破了自己,前几天咬破自己的唇,现在连舌头也不放过。
烈北战忍着痛还是让沐惋惜将药全都喝了下去,这才哎呦一声捂着自己的嘴。
他愤怒的将碗放在桌子上冷青着脸看着沈月明,沈月明淡定的依旧依在门边。
沈月明如此淡定,更让烈北战恼怒,这不明白着看自己的笑话呢。
他竟然平白无故的发起火来,你偷吻了人家女孩子竟然还恼怒,他还没有说话,就看见白春堂捂着肚子走了进来,刚站在门口又嚷嚷道:“哎呦,我的肚子,我的屁股”
白春堂的话还没有又捂着肚子跑了出去,连伞都没有打就跑了出去。
烈北战疑惑的看着沈月明,这沈月明此时浅笑道:“刚才的那副药有一包巴豆,全都被小白吃了下去。”
“哦。”烈北战并不觉得很好笑,捂着自己的嘴低哼一声。
他却看见沈月明朝沐惋惜走过去,他白皙干净常用来写文词的手伸进了沐惋惜的锦缎被里去。
“沈月明。”烈北战大叫道,要前去阻止。
“怎么,不可以吗?”沈月明扭头浅浅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