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北战看着身边的兄弟姐妹们,极力的想法子出主意为太后的生烈,讨好了太后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他的心却不在这里,他想着沐惋惜晚上有没有用膳,有没有陪她聊天,有没有寂寞。
她那么个爱说话的女人,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是应该很难受吗?
烈北战在也想不下去,随便的说了个理由便出了皇宫,不管众位兄弟们,更加不理会皇上的愤怒。
他远远的就听见房间里的尖叫声,他以为是沐惋惜看见了蟑螂,因为在前几天他看见两只蟑螂在他的房间里乱窜。
慌忙的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嫉妒的紧张沐惋惜,只是这一开门便挂彩了。
早在回来的路上就下了雨来,这雨说下就下没有一丝的征兆,他将桂花饼裹在自己的怀里,迎着风雨赶了回来。
迷蒙着眼睛便看见眼前一个青瓷杯飞了过来,他深思恍惚心里只想着沐惋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飞过来的青瓷杯。
不偏不正,偏偏就打在他的脑壳上。
真是冤孽,只要遇上沐惋惜,他烈北战就一而再的受伤,该死!
烈北战低声怒喝一声,王婉宁早就吓破了胆子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王王爷”
烈北战低沉着声音喝道:“滚”
倒不是因为拿杯子伤了他,而是他没有想到王婉宁竟然会在自己的房间,这个房间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况且此刻他只想她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一个主人。
那就是他今生最爱的那个女人。
而王婉宁根本就不是,甚至说她什么都不是。
都说男人绝情、无情,眼前的男人便是最好的料。
王婉宁照顾他三年,他以为这三年来就算自己不爱王婉宁也要体谅她这些年来的辛苦,可是在遇上沐惋惜后,这些体谅便统统的没有了。
不爱就是不爱,爱上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烈北战看着泪眼婆娑的王婉宁阴阴的眼神道:“莫不成要本王请你出府。”
不是房间,而是出府,王婉宁再也不敢打赌,她心里极其的愤恨沐惋惜,满眼的恨意走了出去。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沐惋惜看着王婉宁离开的背影,不禁觉得这烈北战是不是被雨淋坏了脑子。
是要请自己出府?还是请王婉宁?
便笑嘻嘻的说:“王爷,你是不是轰错认了,该走的人应该是我吧。”
“蒽?”
沐惋惜自作聪明,有时候还真不能太聪明,这聪明过头了可是要坏事了。
“王爷,不是要跟王姑娘翻云覆雨吗?我是不是在这里碍事了。”沐惋惜绞着垂在胸前的秀发道:“是不是我在这里碍事了呢?”
烈北战此时真想掐死这个沐惋惜,这什么狗屁话都能说出来,对啊!翻云覆雨,眼前这条件多符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