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其实又不着痕迹地点了他的麻穴,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万籁俱寂的夜,只有萧羽川欲求不满的声音时不时响起。
小杂毛在房间一隅的窝里时不时地掀开毛绒绒的眼皮,做为一只合格的宠物,它是只要主人不挨打好了。
主卧里,萧山与萧清河毫无睡意,两人都睁着眼睛望着房梁,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半晌,萧清河忍不住开口了,“二哥,三哥怎么还没被媳妇扔出来”
萧山脸色阴沉得快结霜冻了,“不知道老三在搞什么鬼”
“二哥”他声音里有着不甘心,“不能让三哥在媳妇房里过夜。”
“我去把老三揪过来”萧山魁梧的身躯刚要起身。
萧清河说道,“媳妇不让你下炕的,晚饭时候她才吼了你,要是你再下炕乱走加重腿伤不说,媳妇还得麻烦着再次帮你弄药包扎。”
“老三这会儿都还不回房”萧山也不想媳妇再受苦,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眼神却难掩焦急。
萧清河想到媳妇或许跟三哥已经那个了
他的心纠痛不已,时不时会发作的疼痛忽然又开始了,“二哥,你叫媳妇过来吧。说我痛得受不了了。”
要是平常,他一定会死忍着。
身体的疼痛,他早已经习惯得麻木。
现在当他自私。
他实在不愿轻月真的成为三哥的人。
哪怕他不是她的良人,只要守着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