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毛也在它的水碗里猛舔水喝。
轻月打水洗了把脸,擦了下身上的汗,才走进主卧,见轮椅上的布还没拆开,三个大男人都无措而拘谨地盯着那张轮椅。
“光看做啥怎么不拆布啊”她淡淡地问。
“媳妇,这轮椅瞅着太贵重了,”萧羽川嘿嘿一笑,“还是你来拆吧。”
“乡巴佬。”她微笑着说了句。
三兄弟脸色同时僵了下,她也不在意,“我也是个乡巴佬,刚看到轮椅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来着,镇上回村,一路看下来,看饱了。”才怪。这种木头轮椅,她也就在电视上见过。
“媳妇真会逗人开心。”羽川冲她眨眨眼,“我就说嘛,山里汉子的媳妇,怎么能不是村姑呢。”
“去去。”她骄傲地道,“我可是个有文化的村姑。”
说着就把椅子上盖绑的大布罩解开,露出深红色漆的轮椅。
三个男人目光更直地瞧着轮椅,萧羽川吝啬地赞叹,“哗好高档啊,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轮椅喱。我之前卖货时的时候看到过别人的轮椅,不过没咱家这张好,是那么低档的。媳妇,这得不少钱吧”
“五两银子。”
“挺好。”他倒不吃味,只是又内疚,不是自个买给四弟的。
尽管知道轮椅肯定是买给四弟,他还是故意问道,“媳妇,我也没力气走路,你这轮椅买给谁的啊”
萧清河听三哥这么一问,也紧张了。
是有可能送给三哥的吧。毕竟,家里只有三哥最俊,媳妇看起来也是喜欢三哥的。
苏轻月白了萧羽川一眼,“你特么尽问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