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心地将她拥入怀里,低沉的男性嗓音蕴着怜惜,“蓉儿,我信你!”
她仰起满是脸水的小脸,“二少爷,你是真的相信我?”
“傻瓜。”他对她是极为有好感,并十分喜欢的,“你都说了,你是我萧熤山的女人,我不相信你,相信谁。”
……
苏轻月吃过了早饭,从药房里用箩筐装了药材出来到前院的药架上晒。
上山采了好几个月的药,她也不是什么药材都要的。
这个家最贵的,并非田地,也不是她手里的银子,而是她的药材。
时下的药价她早已事先了解透了。
几个月下来,她采的药,早已能卖出至少几千两的价钱。
只是,她并不急于出手。
上次她要走,要是三哥没死拦着,她是打算用马板车把药材都装走的。
萧清河虽然在她的教导下知道了很多药名药效,也已到了能初步给人把脉的水准了,他却并不清楚药的价钱,是以,也不知道家里的药材才是最贵的。
苏轻月想着三哥那个货郎,又如此聪明得连毒都配制得出来,是肯定知道的。
只是三哥从来没过问过她药材与价格的事。
萧熤山与李蓉儿从房里一道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