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伟大,连至爱都让出去了……后悔个什么劲呢。”他启唇自嘲地呢喃。
转着轮椅回了房间,关上门,没有点灯,一个人就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任黑暗将自己淹没。
晚饭过后,萧羽川收拾了厨房,便与苏轻月回了房。
他分到的屋子,一间做了堆放粮食的杂物间,一间是她的药房,还有两间,分别是她与萧羽川各自的房间。
苏轻月走到自个房门口,听到过去几间,二哥的房里传来李蓉儿夸张的叫炕声。
显然二哥与李蓉儿又在‘办事’了。
轻月眉头一皱,“二哥老是这么操劳,就不怕扯痛刀伤?”
萧羽川说,“媳妇别担心,且不说二哥的伤好了一大半了,我之前也偷偷问过二哥,让他别这么‘操劳’,他说操劳的是李蓉儿。”
苏轻月一下没听明白。
羽川在她耳旁轻声说,“二哥的意思,他与李蓉儿那个的时候,除了第一次,为免二哥刀伤破裂,都是李蓉儿在上,二哥躺着……二哥不用出多少力,自然不怕扯裂伤口了。”
苏轻月听得小脸烧红,“哎呀,别跟我说这事。”
他粘乎乎地跟在她后头进房里,“媳妇,我好想跟你……”
她回首瞪他一眼,“不行,是你自己说要等到洞房花烛的。”
他一把将她拦腰打横抱起,把她放炕上,俯身压着她,定定地盯着她明洁如水的瞳子,“媳妇,你真的同意嫁给我了?”
她一挑眉,“不是早就同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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