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见他昏倒了,眼中闪过一缕复杂的目光。
“主子,怎么办……”傅仇拿不定主意。
“我可不想给他陪葬。”她言下之意,是选了后者。
她走到萧羽川身边,先是点了他胸口处的几大要穴,止住了大量的血流,随即吩咐傅仇,“把他带到你房间里去,顺盆打几盆水。”
“是。”傅仇背起萧羽川,就往自个暂住的房间走。
苏轻月跟在后头,看到他很粗鲁地把萧羽川扔在床上,不由皱了下眉。
傅仇打了水来的时候,苏轻月已经脱了萧羽川的上衣。
她用一块干毛巾先把他伤口上的血擦掉,再换了毛巾沾水拧得半干,仔细地把伤口边的血污清理掉。
傅仇见主子温柔的动作,心下微微泛酸。
主子表面看起来再绝情,她对萧羽川还是有情的。
苏轻月是出色的医者,随身携带有上药的工具。
她掏出一个瓷瓶,以一根长长的银针沾了瓶中的药插-入萧羽川被捅穿的伤口,动作小心地使他不仅伤口表面,连内脏也上了药。
上完了药之后,她让傅仇扶住萧羽川,使他侧睡,她则为他后背上的伤口用纱布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