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乔伊丝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拜天地那都是古时候才有的礼俗吧,现在结婚哪有这么多讲究,都是相亲定亲直接生娃了,至于结婚证,很多人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才去的民政局,难道这苗族还存留着古时候的婚礼习俗。
那乔伊丝见我没说话,语气变了一下,冷声道:咋了看不得你小情人嫁给别人
我懒得跟她说话,就问郎高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不待郎高说话,那乔伊丝开口了,她说:要去送死,你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别拉上你朋友。
说完,她在身上翻了翻,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小拇指大,气味难闻的很,与先前那白色粉末的气味很接近。
喏,给你,吃了这个再去找苏梦珂那小妖精。她将药丸丢在我手里,便搀扶着乔婆婆朝右边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三四步,那乔婆婆转过身,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开口道:小九,人一出生,缘分便早已注定,万事不可强求,倘若强行违之,只会招来天灾,还望你三思而后行,切莫一时冲动毁了自己一辈子。
我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她是劝我别去找苏梦珂,会有危险。但是,那苏梦珂于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此时置她于不顾,我良心难安。
就如一句古话说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说那人傻,而是每个人有自己的坚持,哪怕那些坚持在外人不可思议,甚至是痴人说梦。可,仍旧有那么多人依旧在坚持,原因无它,只因,人活着,就得有坚持。
当下,我朝她说了谢谢,又让郎高跟着乔婆婆先走。那郎高愣了一下,看了看乔婆婆,又看了看我,问道:你一个人去,行吗
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死不了。
他考虑了一下,说:我练过几招擒拿手,说不定能帮上你。说着,他走到我边上。
我罢了罢手,说:那些苗人懂蛊,武术这玩意没啥用,你还是跟着乔婆婆先去她家,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跟你客气。
说完,我推了他一下,又说:这是我的私事。私事这两个字我说的特别重。
他微微一愣,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沉声道:陈八仙,从决定跟你混丧事开始,你我就是一体,记住,我郎高别的本事没有,打架的话,一般五六个汉子近不了我身。
我嗯了一声,又朝他道了一声谢,便只身一人朝苏梦珂家走了过去,身后传来郎高的声音,他说:陈八仙,记住,咱们衡阳男人的媳妇,别叫外人给抢了去。
一听这话,我特么也是醉了,我来这里,纯属不想看到苏梦珂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压根没啥别的想法,按郎高这话的意思,我特么成了抢婚的人。
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滚,便径直走了过去。走了十来步,我有些犯难了,那苏梦珂的家建在半山腰的位置,我特么从哪上去啊。
想到这里,我有心回去问一下乔伊丝,不过,想到那妞处处刺激我,便打消心中的念头,硬着头皮开始打量那吊脚楼。
只见,那吊脚楼左侧有一长串灯笼,由于距离有些远,我不敢确定灯笼是挂在路的两旁,还是单纯的一长串灯笼,便朝那处吊脚楼四周看了看。
我发现那吊脚楼四周都是一些茂盛的树木,偶有几盏灯笼挂在上面,唯有左侧是一长串灯笼,难道那一长串灯笼真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