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高不愧是知客,先是数了一下在场的人员,连带游书松在内,一共98人,按照八人一桌来算,需要12桌多一点,再按照这边镇上的消费,一桌约摸300左右。
那郎高或许是考虑到费用,把我拉到一边,说:九哥,这一顿饭估计要吃你一个月的工资,要不,咱们按十人一桌来安排。
我想了一下,在场这些人多数是老一辈,再加上千里迢迢跑过来替我撑场面,我自然不能亏待他们,哪怕借钱,这酒席还是要办的。
当下,我对郎高说:八人一桌,这是规矩
那郎高好似还想说什么,我罢了罢手,示意他不要说了,便催他早点去镇上安排酒席,我随后就到。
他嗯了一声,也不再说话,领着他几个同学走了。
待郎高走后,我先是领着蒋爷等人在八仙宫内转了一圈,给他们讲解了一下八仙宫的建筑模型以及以后的打算,又相互诉说了一下分开后的近况,直到7点的样子,那郎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酒席已经安排妥当,让我领着蒋爷他们去就行了。
八仙宫离镇上约摸三四里的路,总不能步行去吧无奈之下,我让李建刚帮忙请了几辆客车,拉着我们一票人去镇上。
在上车的时候,那宋广亮的儿子说是家里有事,吃饭就不去了,让我晚上11点去一趟他家,说是商量丧事。
对此,我没留他,毕竟,丧事办起来特繁琐,特别是作为主家,更是忙得焦头烂额。
待宋广亮的儿子离开后,我领着蒋爷等人直接去了镇上,值得一提的是,游书松一伙人以及先前的老者也去了。
来到镇上,我们一行人先后进入酒店。
说实话,这酒店不咋样,装修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朴素至极,十二桌酒席便将整间酒店沾满,不过,镇上的条件就这样,蒋爷等人倒也没说啥。
吃饭期间,我考虑到宋广亮的丧事明天就开始了,便让郎高领着一些人去置办丧事用品,至于钱财由郎高先垫着。我又考虑到游书松等人留下来的目的,怕他在死者身上动手脚,我让李建刚领着风调雨顺四兄弟先去上河村看着死者。
安排好这一切,我与蒋爷他们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整个场面倒也显得热闹。
这顿饭吃到晚上八点半的样子,那石柳等人说是有事需要先行离开,我婉言留了几句,她说,她来湖北这边有些事要办,不便久留,又让我考虑一下收她儿子做徒弟的事。
人家刚帮了我,我哪里好拒绝她,就说,等有机会,一定去万名塔,收你儿子做徒弟。
那石柳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领着一票人直接离开了,当真是应了一句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随后,郎高一杆同学先后提出离开,我本来想让南烟留下来,哪里晓得,那南烟一句话堵死我后路了,她说:陈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无非是想凑合我跟郎高,我告诉你,我跟他没戏。
丢下这句话,南烟直接走了,这让我觉得对不起郎高,本以为这次能给郎高创造一丝机会,谁知会是这种结果。
待南烟他们走后,游书松等人也先后离开。最后留下,我,蒋爷范老竹林老人吕神医喇嘛老者游天鸣师徒陆秋生杨言以及陈二杯。
我先是找酒店买了单,一共花了接近四千块钱,后是收拾了一下桌面,让蒋爷等人入席,最后又让老板给我们泡了一壶茶水。
师弟,你是否在纳闷,我们这次怎么全来了蒋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轻声问道。
我嗯了一声,对于蒋爷他们的到来,我甚是疑惑,打电话的时候,蒋爷还说不来,怎么一下子全来了。
蒋爷笑了笑,解释道:师弟啊我也不瞒你,本来我们几人较忙,实在抽不出空,不过,听消息说,这场丧事关乎到南北丧事之争,我们几人这才赶了过来。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道:流云道长等人也不知道在哪听到我会过来的消息,这才赶了过来,不然,以流云道长的姿态,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一听这话,我立马明白过来,难怪流云道长会出现在这,敢情是听到蒋爷要来的消息,我又问他,那你们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
蒋爷笑了笑,将眼神瞥向边上的喇嘛,说:这得问一明大师了
我心中一愣,我记得蒋爷说过,一明大师是看在程小程的面子才会过来,也就是这一明大师跟程小程关系应该挺好。
念头至此,我呼吸不由有些急促,就朝一明大师弯了弯腰,问道:大师,不知程小程在西藏可好
他点点头,双手合十,也不说话
我又问,您能不能想办法将程小程救出来
他再次点头,还是不说话。
我有些急了,程小程一直是我的心病,这也没办法,每个男人对初恋总有一些特殊的情感,毕竟,初恋代表着那些年的青葱岁月,正准备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