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扫视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那司机掏出烟,颤颤巍巍地点燃,继续道:“你也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一个月能赚的钱也就那么点,我租的那房子是跟一对夫妻合租的,他们家有个四岁大的孩子,就在今天晚上,忽然走了。”
我皱了皱眉头,就问他:“怎么走的?”
“好像是急性病,具体是什么病,我也没问。”那司机说。
我想了想,沉声道:“我能看看那尸体?”
“可以,只是,孩子他父母招呼我一定不能掀开孩子脸上的那块红布,说是掀开红布,孩子的魂魄就回不到乡下了。”那司机颤着音说。
“孩子的父母呢?”我忙问。
他说:“孩子的父亲,去了车站,说是坐大巴,对了,这孩子的孩子老家也在梅州,好像跟袁老板还是同一个村子的。”
嗯?
同一个村子的?
这不对啊,刚才这司机说孩子的父母是他老乡,怎么又整到袁正华的村子去了。
我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他给我的解释是,他跟孩子父亲同属梅州人,但不是一个镇子的,又告诉我,袁正华让他着东西去梅州五华镇的一个村子,叫三里庄,而这孩子的父母也是三里庄的人。
说完这话,他又开口了,他说:“小兄弟,我正是看着他们俩是同一个村子的,这才同意下来。”
我稍微想了想,总觉得这事有些邪门,世上那么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