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这话,我浑身冒出一身冷汗,大白天的无缘无故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想起都有些可怕,好在我也经过一些怪事,很快就冷静下来,举着锄头就要再次挖下去。
就在这时,我腹部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犹如肝肠寸断那般,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豆大般的汗滴从额头掉了出来,双脚一软,蹲了下来。
“九伢子,你怎么了?”父亲、老王、高佬,他们三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一手摁着肚子、一手朝他们挥了挥,艰难地说:“肚子有点疼。”
就在这说话的功夫,我看到父亲的脚踝肿的特别大,跟大腿差不多,上面蹭亮蹭亮的,宛如水晶一般,我急忙朝着父亲喊了一句,“父亲,你的脚怎么了?”
他们听到我的话,朝父亲的脚上望去,愣是退了好几步,那神色好似见鬼一般,支吾道:“好大,你的脚踝好大。”
我跟父亲俩人先后出现怪事,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继续翻新坟头是不可能了,我朝着正在发愣的老王就喊了一句,“老王,快点烧黄纸,就说这坟头我们不翻新了,找个黄道吉日迁坟。”
“老王,你愣着干嘛啊,快点烧黄纸!”我见老王愣在那,好似没听到我的话,我急忙的又喊了一声。
“哦…哦,好,我这就烧!”老王回过神,点了点头,语气中有些害怕,看样子,刚才那一幕将他也吓得不轻。
随后,老王将坟头上的锄头拿了下去,烧黄纸、蜡烛元宝、嘴里对着坟头不停的讲好话,我跟父亲则艰难的爬到坟头的祭石旁,跪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嘀咕一句话,“儿子不孝,过几天选个黄道吉日一定给您老人家找个新家。”
“孙子不孝,过几天选个黄道吉日一定给您老人家找个新家。”
说来也怪,待老王将黄纸、蜡烛元宝烧光后,我肚子的疼痛莫名其妙好了一些,父亲的脚也没那么肿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乎。
我们心情比较沉,谁也没有说话,收拾完工具,就朝家里走去。
虽然老王跟高佬几乎没使力,但,工资还是需要付,我给老王和高佬一人掏了二百块钱,他们死活不要,我说这是礼仪必须收下,他们勉强收下。
回到家里,我肚子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就朝母亲的房间走去,母亲躺在床上休息,乔伊丝坐在她床头,手里拿着我念书时的随身听,隐隐约约能听到好像是黄家驹的那首大地,我走了过去,拍了拍她肩头,轻声问:“刚才我母亲有没有特殊的症状?”
她摘掉耳塞,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没有吖,你们咋这么快回来了?翻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