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棺椁的材质可不一般,应该是某种稀有的木料,可以保存几千年不腐的木料,不单是料好,处理工艺估计也是当时顶峰。”
“这样的棺椁一点也不比金属棺椁廉价,甚至更加珍贵。”
“看来藏在这两口棺椁里的人想必也是位高权重的人物。”
卧虎快步的走了几步,到了这棺椁面前,一只手就直径的抚上了棺椁盖子,显然是有开棺的打算。
不过打算归打算,卧龙却没有立刻打开这个棺椁,反而是目光中闪过一点莫名的意外,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我目光略微一转,记忆在脑海里快速的流动着,我看眼前的这两口棺椁有点眼熟的感觉,不管是棺椁还是布局。
“这是子午棺,看上去是两个棺椁,实际上却只葬了一个人。”
卧虎思索了片刻,转而开口说道。
听到卧虎的话,我立刻恍然,难怪卧虎并没有立刻开棺。
经过卧虎这么一说,在我记忆中找到了关于这部分的资料,子午棺是一种机关棺。
这两口棺椁里有一个是子棺,有一个是午棺,其中午棺葬着人和陪葬品,而子棺却是空的。
一旦打开了空的子棺,这机关就会瞬间启动,真正装有陪葬品的午棺就会在机关的运动下沉入地底。
这还只是最好的结果,在绝大多数的子午棺的布局中,还设置了其他要命的机关,在子午棺的机关触动的一瞬间,其他真正要命的机关也就会接踵而至。
可以说子午棺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子棺午棺就是定时炸弹的火线和零线,剪错一根那就是要命的。
“卧虎前辈,你有没有联系其他人的方法?开着棺椁的风险太大,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很有可能会载。”
“说实话,如果拼运气,我可不觉得我运气有多好。”
我盯着面前的棺椁,面色有些凝重,转头问向卧虎。
照理说卧虎在组内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他持有对讲也不是没有可能。
卧虎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扶在棺椁上的手抽了回去,从包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对讲机,抵到了我手里。
“钱森确实给我发了个对讲机方便用来联系,不过在躲避粽子追赶的时候磕了一下,已经不好使了。”
我接过对讲机,脸色不太好看,对讲机上面的两个指示灯一点也不亮,按键也没有反应,看来果然是坏了。
“这下就难办了,对讲机不好使,就只能靠我们两个了吗?”我嘀咕一声,将对讲机递还给了卧虎,旋即我又从兜里掏出了罗盘。
这里就没有发生向之前在石室里那样,罗盘指针失灵的情况,指针相当平稳的指着此刻的各方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