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笙只暗暗叫苦,却只得可怜巴巴的跟上去。
这敏月、杜云珊、云净初三人并肩闲暇的散着步:“敏月,你这个红珊瑚项圈怎么会跟上官觅的一样呢,还真是奇怪。”杜云珊摸索着敏月的项圈,细问道。
“这红珊瑚项圈啊,据说是太后娘娘赏赐给睿王妃的,睿王妃在我生辰的时候又送给我的,那东西太后娘娘有,上官觅是御封的郡主,听说极得太后娘娘心意,这红珊瑚不给谁,也得给她一串啊。”敏月解释道。
云净初看了眼那红珊瑚,倒是眼前一亮:“这珊瑚可真是好看呢。”
敏月笑说:“是呢,王妃娘娘将红珊瑚送给我的时候,我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我想是看在母亲的份上才送我如此贵重的东西吧,不过,瑶月她们可是羡慕坏了呢。”
杜云珊笑了笑:“那就叫她们羡慕去吧,好了,不跟你们说了,嬷嬷来接我了,咱们明天再见吧。”说着,便笑着挥手,提着裙摆朝那马车跑去。
云净初和敏月也同杜云珊告别,便上了轿子。
“云姐姐,你觉得柳先生教的如何,哎,我其实蛮怕他的,他教训起人来,人不哭都不行,尤其打手板子,真的痛死了。”敏月感同身受的握紧手。
“柳先生虽然为人严格,但是他博学广识,能够成为他的学生是咱们的饿荣幸,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吗!先生如此待咱们,是对咱们负责。”
“嘿嘿,话是这样说的,不过我庆幸我是女孩子,不用去考功名,明泽哥哥之前考童子试日日熬夜苦读,我看着都受不了。不过奶奶说女孩子总得多认些字,这样才能够懂道理,讲道理,不能一个连道理都不懂的妇人,这样说来,咱们读书也都是有用的。”
云净初笑道:“那是自然。”
敏月忽想到适才慕容策和云净初初见时的反应,问道:“云姐姐,在书堂我没好意思问你,你跟子衡哥哥是不是认识啊?”
云净初一听她提起来这事了,但是适才那慕容策的一番话,不叫人怀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说:“并不认识,只是来京城的时候碰巧发生了些摩擦,这京城可真是小,没想到到这书院了还能再见到。”
敏月笑嘻嘻的说:“嘿嘿,那这就是缘分了。”
缘分个鬼!云净初心里说,接着随意敷衍说了几句话便将这个话题给掩过了。
自云净初上了书院之后,这明涵、敏月、云净初三人总是同在一起读书写字,甚至明涵有些不懂的还要请教云净初,而云净初的话,明涵也能听到心里,因此,他功课也渐渐有了长进,被先生骂的次数也渐渐少了些。
老祖宗也格外开心,夸赞云净初是明涵的福星,只有云净初才能拿捏的住明涵。
这话虽是玩笑,却在有些人心里生了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