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净初接过风筝,望着那树觉得有些遗憾,笑着说:“哎,没想到这次居然在你们面前出糗了,这可不是我的真正实力,以我的身手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这样的险境的。”遂见到风筝破了口,便有些无奈:“哎,好不容易做好的风筝,这下破了口,算了,我重新缝缝好了。”
玉童一听这话,忙说:“姑娘还没嫌闹够啊,奴婢可没有性命再为姑娘提心吊胆了,姑娘您可得怜悯奴婢啊。”
“还好,适才看到的人并不多,不然,指不定那些婢子们在背后如何议论姑娘,姑娘如今大了,可不同小时候,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监视的,姑娘以后要留点心。”玉童提醒着云净初。
云净初道:“这后园子本就处在荒郊山外,极少有人来,我这不正好放风筝才来此处,所以不会有人看到的,玉童为我好的一番心意,我又怎么会不懂呢?”
玉童点头叹息道:“嗯,打从照顾姑娘开始,我就一心拿姑娘当正经主子对待,实在容不得旁人浑说。”话毕,又道:“不过,老太太待姑娘如此好,自然不敢有人乱说什么闲话。”
云净初知她话中有话,却也没有点出来,彷若无事的继续走着,是啊,以她这种身份,哪个下人会当她做正经主子,不过是凭借着老太太的缘故,寄人篱下,被人收容而已。
玉童不会告诉她,云净初因接连失去两个亲人,府中早就有了闲话碎语,下人们偷偷讨论说她命中有克,天煞孤星,与她亲近的人都可能会被连累。
云净初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风筝补好之后,方才送给敏月,敏月见了果然甚是喜欢,两人便又约在后花园中放风筝玩。
敏月身边的丫鬟跑过来禀告:“姑娘,家中来客,老太太夫人要姑娘们过去请安见客。”
两女相互一视,敏月问道:“是何人来了?”
丫鬟道:“听闻是礼部侍郎林学迁林大人。”
敏月疑问:“不是找父亲大人谈事的吗?怎得唤我们过去干吗?”
丫鬟摇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老太太说府中来客,要少爷姑娘都过去请安,才以示尊敬。”
敏月忽然明了,遂笑了,只道:“好,我知道了,你先走,我们等下便过去。”
云净初狐疑望向敏月:“怎么,你适才一笑那是什么意思?”
敏月掩嘴笑说:“前些日子我就听说了,母亲为二姐姐说亲的便是林家的爱子林公子,今日他们来府中做客,必然是给二姐姐和林公子说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