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贺兰长青火还没有发完,又将明涵身旁的书童童笙叫来,先是一顿臭骂,接着又指着明涵说:“还有,以后除了上学不准出你的院子,更不许出去玩,整日与你的姐妹们聚在一起玩乐,如今你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知避嫌!”
接着又斥责童笙:“你日后给我好好看着少爷,若是他再不用功,叫我知道他跑了出去,那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明涵心中暗暗叫苦,这不是相当于禁了他足吗,那他真的宁愿挨一顿板子啊。
可是父亲的威严于此,此时此刻又正在火头上,他现在自然不敢辩驳,以免再惹恼了父亲,如今只得将苦楚咽进肚中,待日后父亲心情好了再说。
明泽和明涵各自磕了头,方才退了出去,贺兰长青望着明涵背影,只叹一句不争气的东西。
“没想到父亲居然要禁了我的足,我还不如讨一顿板子呢。”路上,明涵叹气的怨道。
明泽说:“也不怪父亲罚你,如今临近考试,你整日贪玩取乐,若是考砸了,父亲在朝为官,必然要被人笑弄,趁现在还有时间,你要多多用心放在功课上才是。”
明涵叹道:“二哥你也知道的,我素来喜热闹,若是让我闷在屋中静悄悄的一个人,我真的是看不下去书,反倒是周围有许多人,一起讨论起来,却是能记忆颇深呢。”
“这话传到父亲耳中,他铁定认为你为了逃懒耍滑而找的借口,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你是挨定了板子。”
明涵忽然挠挠头,极为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二哥,适才谢谢你了。”
兄弟之间长了这么大,明涵还是头一次给明泽道歉,两人平时不是斗嘴就是吵架,猛的这么客气,倒让两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甚是尴尬,不过尴尬之余却又十分感动。
还是那句话,血浓于水,不管他们平日里多么的看不上对方,但是在危机的时刻,总会为对方出头的。
明泽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极为懒散的摆摆手:“我帮你自然就是帮我自己了,你无须谢我。”
明涵知道明泽是故意如此的,所以笑道:“不管如何,还是谢谢二哥啦。”
明泽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太太,这祠堂把守严密,奴婢们实在是进不去啊。”复命回来的几个丫鬟回来报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