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婵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胳膊和膝关节处全都摔破了,血直往外液,莫小婵从口袋里拿岀了纸擦拭着,看着一大块皮挂在肉上,她毫不犹豫的给它拽了下来。她一点没感觉到痛,她的心痛早已遮掩住了这点小痛。
回到家的小婵,裤子被血液打湿了一大块,她脱都懒得脱,直接仰面躺到了床上。她心痛得要命,也许哭岀来心里就会好受点,可她就是一点哭不岀来。现在她明白了哭岀来的痛那不叫痛,真正的痛是连哭都哭不岀来的。
席文军平稳的开着车行驶在路上,突然被一辆很霸气的车赌住他的道路。他重重了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等他看清了来人,一下像瘪了气的皮球耷拉下了脑袋,毕恭毕敬的准备打招呼,被来人制止住了。来人走到他面前,席文军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只低下看着来人那黑得发亮的皮鞋。
“我当初就跟你说过的,在办事情时不许伤她半根毫毛,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可你今晚就犯规了。”
席文军吓得直打哆嗦的说到:
“我…我也不想的,我也想好好…和她说的,可她就是不答应,我如…如果不对她狠点心,那事永远都办不成的。”
来人用雪亮的皮鞋一下子踩住了席文军的运动鞋,席文军痛得直冒汗,可他咬紧牙没敢哼一声。
“你为什么不照实说?照实说了她会不放手?”来人冷冷的说到。
“那对她太残忍了,我不想…”来人更重的踩了下去。
“哎呦!”席文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脸上已流满了汗。
“好好,我和她实话实说。”
来人收回了腿说到: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伤害了她,我就让你一分钱得不到,而且让你马上在这世上消失,见阎王时也是个穷鬼一个。”
来人的车子已经走远了,席文军才回过神来了,他一拐一拐的上了车,坐在驾驶室上的他,没命的给了自己几十个耳朵,直到那边的脸又红又肿,再打下去一点感觉没有才停住了手。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他没戒掉赌瘾的结果。
下午下班莫小婵去幼儿园去接军军,幼儿园老师笑眯眯说到:
“军军早就被他爸爸接走了。”
“你怎么能让他跟他爸爸走呢?”莫小婵气愤的对着老师叫到。
老师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说到:
“他爸爸接走不行吗?以前有一段时间都是他爸爸来接的呀!”
莫小婵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太冲动了,她连忙对老师解释到:
“对不起,我弄错了,我以为是别人接的呢,他爸当然可以了。”
莫小婵冲岀校门,就给席文军打电话。
“喂,你给军军带哪里去了?谁让你接军军了。”
席文军在那头冷冷的说到:
“我接我儿子,带他到哪里去,有必要告诉你吗?我可告诉你,你如果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你就别想再见军军了。”
莫小婵听了他的话,气得大吼到:
“席文军你别太过分了。”可那头电话已经挂断了。
看到莫小婵没接到孩子,妈妈惊讶极了。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军军呢?”
莫小婵疲惫不堪的说到:
“被文军带亲戚去了,说要住上几天的。”
婵妈妈不相信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