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子,你放心,只管揪出了那报信的人来,我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王裴氏忙说道,这好端端的宴客,出了人命可不好。</p>
“大伯,您少说两句,屋里整整齐齐的,会有什么样事?大嫂是什么样的人还中着迷药,十几年的夫妻,您不知道吗?”裴氏也忙道。</p>
“哼。”沈峰从鼻子哼了一声,到底顾及到在别人府上没有再说话,脸上的怒火却是更甚。</p>
“请各位回避一下。”清宁扫了一眼众人说道,目光看向裴氏,“二婶,这丫头麻烦你拖出去让人看着点。”</p>
裴氏点头与众人退出了厢房。</p>
“宁儿,我没……”</p>
“娘,女儿信你。”清宁微微一笑,接了玉簪递过来的帕子亲手给李芸娘擦脸。</p>
“夫人,您就看在大小姐的份上,也断不可再说那一头撞死的话来。”孙妈妈劝说道。</p>
“嗯。”李芸娘含着泪点头。</p>
整理了仪容,清宁这才让孙妈妈打开了门,让站在门口的人进来。</p>
王裴氏等人刚一进来,出去的婆子急吼吼地进了门,禀道,“夫人,那叫香儿的丫头是三少夫人院子里一个洒扫的小丫头,刚跌进湖里淹死了。”</p>
与她一起进来的还有梅妈妈,见着房里的架势,梅妈妈背心冷汗直冒,一头就跪在了李芸娘的面前,“奴婢该死。”</p>
“哼,母亲,我们走。”清宁挽了李芸娘的手臂就往外走。</p>
“表嫂子。”王裴氏忙伸手欲拦。</p>
“滚开。”清宁喝道,眼神冰冷地扫了一眼。</p>
清宁扶着李芸娘跨出了门槛又是走了两步,这才顿住了脚步,回头冷冷地看向追出来的王裴氏,理直气壮道,“裴姨母,怎么会这般巧,那传信的丫头就跌进了湖里淹死了?我看是王家的居心叵测,与人勾结给母亲下迷药想要谋夺我母亲身上的首饰,你们当侯府如此好欺负?若是你不给母亲一个说法,我侯府定是不会让母亲如此白白让人欺了去。”</p>
清宁扫了一眼那其他厢房虚掩的门窗,看了眼眼光下李芸娘头上那璀璨的首饰,冷笑了一声,扶着李芸娘往外走。</p>
清宁也没有想把事情捂起来,这院子里有其他不少歇息的女眷,一开始秋雁那么一尖叫,早就让它们都瞧得了屋里的情况,这是想捂也捂不住的。</p>
那就拖着王家一起下水。</p>
王家所宴请的人,自是官宦,勋贵人家,这各家的夫人对于那后宅的弯弯绕绕自是清楚的,清宁刚说的那番话他们当然会有些想法的。李芸娘是红杏出墙与人私通,还是有人另有所图特意陷害?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p>
清宁一脸愤慨地搀着李芸娘往外走,李芸娘脸色雪白,眼睛稍红肿,玉簪与孙妈妈一脸亦是一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听得清宁的话,梅妈妈自也是反应了过来,双目愤怒,脸色雪白地攥着呜呜直哭的秋雁跟在后头。(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