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玗拳头触碰到他的肩膀，温顺的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却抓着他的手臂使劲拧了下去，而且一点都没有跟他客气，似是感觉不够解气，将头埋在他肩膀处，又咬了一口，渐渐地一双手抱住了她。
慕婉玗停下了动作，趴在他肩膀上，许久，没有动弹。
耳旁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如果都是这种无理的要求，你可以多说几个。”
慕婉玗哽咽：“顾以琛，你不要我了。”
闻言，顾以琛抱紧了她，没有说话。
他无声的沉默，慕婉玗不禁推开了他，目视着他道：“你知道，不是我喝堕胎药的，就算是我做错了，顾以琛，可是你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四目相视，男人静默的凝视了她片刻，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今天我们不说这些。”
然而，慕婉玗并没有因为他刻意的疏冷，而转移话题。
这是她清醒后，这两个月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提及这个话题，不是因为委屈，而是想把心中的疑惑弄明白。
“顾以琛……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
话音刚落，顾以琛松开了她的手臂，冰凉的嗓音比窗外的雪色还要冷：“慕婉玗，你当初是因为什么来找我的，你我心知肚明……为了别的男人，出卖自己的身体来讨好我，你觉得你在我这里，会有信任可言吗，嗯？”
淡淡的一句话，却比打在她脸上还要疼。
尽管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并不是真的。
但是，每一个字，听在慕婉玗耳中，都是钻心的疼。
她甚至都抬不起头来，脸色都烫红了，一股情绪在她胸口翻江倒海的涌动着，不只是因为生他此时的气，而是，她曾经确实愧对他，嗓音哽咽了下：“所以……你心里一直都很介意，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听起来，毫无力道。
只是给她带来的伤害，却仿佛千百倍的反弹回来了，胸口痛的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