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埋尸尸想引起家人的恐慌，你第二次去埋藏尸体的时候，正好被人撞季四小姐撞上了，所以你将计就计便把他吓疯了。”清明握紧拳头，她很想骗自己，说这一切不是真的。
“算是吧，我只不过是摆好尸体后，装鬼出现在她的身后罢了。”对于季兰儿，季楚红的心里只有厌恶，这下她疯了，家里也算少了个碍事的眼睛。
“你和季霖天多久了。”
“很久了，五年，还是七年，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季楚红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快速打开烟盒，动作极其娴熟自然。
“你不是说香烟对你嗓子不好？”清明还是第一次瞧见季楚红抽烟。
“呵呵，可有些时候只有这东西，才能让你的心安静下来，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我那大哥竟然是个受虐狂的时候，我心里竟然是害怕，不过后来在我每次用皮鞭抽打他的时候，我的心里都会有快感。”季楚红低下头，抽了口烟。“就在前不久，他竟然和我说要带我一起出国，家产就留给二弟，我们再也不回来了，真是，我怎么会理他。”
“所以你在和做那事的时候杀了他。”
“他是必须要除掉的，有长兄在，我绝对成不了气候，我只是在思考怎样让他死得痛快点。”季楚红抬起头，眼眸中有淡淡的泪水。“这么多年了，说没感情也是假的，那天晚上他以为你是我新相好的，便和我发疯，非要我给他一个交代，所以我们俩又做了一次，我让他痛快的死于性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