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当然。子爵夫人要来?”</p>
冯楠说:“是啊,我这次回来打算长住,至少要待很长一段时间,女朋友要是不接过来,那还不得飞了?”</p>
女人恭维道:“子爵大人这么好的人,女人往上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飞嘛。”</p>
冯楠正要说话,门铃响了,女人去开了门,权广文和杨立明笑着走了进来,一进来权广文先笑着说:“您都快赶上太祖了,穿着睡衣会客。”</p>
冯楠苦着脸儿说:“实在是不想动弹,特训了一个礼拜,好容易熬到周末,又被人拜托了去北京办事,紧接着有到这儿,半个来月啊,可得好好睡一觉。”、</p>
杨立明说:“小楠,我看你呀,是日子过安逸了,人也娇贵了,半个月算啥?我们起码都折腾两个月了,是不是教授?”</p>
冯楠说:“得得得,你们比我辛苦行了吧,咱赶紧说事儿,说完了我好睡觉,到底啥事儿非的我拍板?是不是医疗物资或者粮食什么的……”</p>
权广文说:“医疗物资和粮食一直都是大问题,但勉强还供给的上,现在的问题是人事问题。”</p>
冯楠一听,忙说:“提起这个了,我想起来了,我去执行搜救前任命了倪浪做后勤部长,他咋样?”</p>
权广文说:“搞物资是一把好手。”说完就不说了。</p>
冯楠等了半天,权广文还是不说话,就笑着问:“完了?就这一句?”</p>
权广文说:“完了。”</p>
冯楠笑道:“你说完了,肯定是没完。立明,倪浪这几天表现怎么样?”</p>
杨立明挠头说:“教授说了啊,搞物资是一把好手,而且这回是真没往自己兜儿里揣,还贴息了不少,至于人品嘛……这个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我的意思是这种人咱留着还有用。”</p>
冯楠说:“我晕啊,记得前段时间花浅紫背着我悄悄找木木帮忙,想报复他,我到不是说倪浪这人不该死哈,就是怕孩子们做的过分了,而且让孩子们滥用暴力不利于他们成长,所以我通知了你,我还以为自那之后倪浪就改邪归正了呢,可我看在一看啊,这家伙怎么还是那个万恶的“大茶壶”啊,你不是说他表现好嘛?”</p>
杨立明说:“他是表现好啊,只是只对咱们表现好,其他的还是照旧。”</p>
冯楠忍不住笑了出来:“得了,早知道就让你趁乱把他给毙了,看来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p>
杨立明说:“那您现在写张条子给我,我立马把他给毙了。”他这话明显是开玩笑的,于是权广文和冯楠都笑了起来,笑后冯楠说:“你这是害我啊,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二来草菅人命了。”</p>
权广文说:“小楠,不过立明也还真的不算全开玩笑,你还真有生杀予夺的权利,这些在册封条款里都有,你拥有对封内地法院判决的一票否决权和特赦权,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弄死一个人的难度不大。”</p>
“条款里有?我还真没看见。”冯楠说。</p>
权广文说:“没看见,所有的册封文书我都给你寄回去了啊,你还签了字。”</p>
冯楠说:“实话实说,你们寄来的文书什么的,我都没怎么仔细看。”</p>
权广文笑着说:“庸主。”</p>
杨立明立刻跟上:“不准诋毁咱们主公!看我不掌嘴。”</p>
冯楠赶紧说:“得了得了,你俩这是《三国演义》看的多了。赶紧说正事,说了我好睡觉。”</p>
权广文说:“那就说正事,我和立明这次来找你啊,主要是为了人事任免的事儿。咱们得重新调整梳理封地里的官吏任免了,一些重要的部门,必须要有得力的人去坐镇才行。”</p>
冯楠有点奇怪,就问:“这各个部门不是都有人在管了吗?你们寄回的文书我也都签字了啊?”</p>
权广文说:“那个签字的只是个代管协议,不是正式的任职。”</p>
冯楠说:“教授啊教授,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来个一次性到位啊。”</p>
权广文说:“我也想啊,不过啥事都得按着规矩来,我们估么着你这次回来,把事情办完了还是要回去做你的公务员,过你想过的日子,所以最好你在你走之前把相关的事情都办妥了,毕竟这福特纳是个多事之地,这一小块封地对于我们这些漂泊海外的游子来说,意义非凡呐。”</p>
杨立明也说:“是啊,多少人指着这块地儿避难救命呢。”</p>
冯楠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等他再抬起头时,脸上洋溢着春天般的笑容说:“教授,你凭什么认为我这次办了事就会走?”</p>
权广文和杨立明听了冯楠的话先是一愣,然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喜道:“小楠?你的意思是你这回回来不走了?”</p>
冯楠说:“实话实说,我刚开始的时候,是打算办完事就走的。可是这几天我也一直很矛盾,在隔离的那4小时里我才慢慢想明白,以前的我确实太自私了,只想着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完全没有为别人,为你们这些朋友,为漂泊海外的同胞做些什么,特别是在我有这个条件和这个能力的时候。所以……其实就是几小时前,我决定留下来,至少要长住一段时间,直到把西河区打造成……”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最终他说:“……直到把西河区打造成一个家,我们共同的家。”(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