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的时间,擂台赛所有的人都停下了笔,没有写完的也不能再写。
厚厚一叠答卷被送至了评委席。
评委们看过之后,有点头的,有摇头的,有顺着胡子浅笑的,有不明皱眉的,最后看到舒天真的卷子,直呼:“胡闹!”
舒天真闻言,抬起头来。
“郑舒,谁是郑舒?”评委席的一位老者,冷声道:“这答卷简直是胡闹,这样的乱搭配药材,清选的时候是如何过的,真是以为读了几年医术可以问诊开药了?”
台传来细细私语,有几道视线很快落在了自己的身,四面八方哪里都有。
最近的一道是鞠培荣的,“你答卷写什么了?让禾老如此生气。”
是生气没错。
禾老气的胡子都快歪了,“这种药材搭配怎可随意而为,浪费了药性药材不说,这药材相生相克,如何能解毒治病?”
禾老念出来的药材名字,天下医者都知,也都知道如何搭配,不过是一些简单的药材分辨罢了,未涉及到制药炼丹,只需要看过医术,熟读医术的人,大抵都不会出错。
禾老气的不是此人的医术差,而是觉得医者一路被这种态度给侮辱,还如此狂妄。
舒天真听着,一点担惊受怕的样子都没有,径直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犀利的把禾老投射过来的目光给对,“难不成是什么?”
“难道禾老考的不是这个断魂草么?”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地下的人大抵都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