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其玄,
自古,
摇曳云烟。
尝试忘却,
绯月,
长鞠不灭。
糖宝站在一棵树旁,拿着一把小刀在树皮上刻着那这几句诗。
“糖宝,你在做何?”花千骨一袭红衣,踏着零星碎步走来。
其实花千骨对红衣并不是情有独钟,之前在长留时一直身着白衣,倒是对白衣有所偏爱。
不过花千骨如今并不愿意身着白色,她觉得自己傻,之前一心一意眼里只有白子画,都看不到身旁那么多人在乎自己,以致如此悲剧。
后来跟在母后身旁,大多时候穿着(zhuo)红衣,也不喜欢其他之色。
糖宝微微一笑,比从前更多了淡然和恬静,再也不复从前般活泼。
“随意刻的几个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