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弗谖那小子在他房间午睡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换走了冰寒剑。
他没有责怪他,夙儆不说,他也不问。
只是,难得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露出害怕的表情,沐离冰不免起了戏谑的心情。
“小弗谖,你没有要解释的?”
弗谖偷偷瞄了一眼夙儆,望着沐离冰,摇摇头。
娘亲说过,说多错多,他才不要解释。
沐离冰见他这么乖巧了不少,猜到弗谖大概也是被夙说了一顿吧,故也不敢太逗他,只是脸上难得有了些笑意。
古渊看到他们暂时安静下来,急切想知道他妻子的消息,便急切问道:“公主,还有阿霏呢?古渊恳求公主告之。”
“说起这个,古渊,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呢?”夙儆假装板着脸孔问道。
古渊一时不解:“嗯?什么?”
夙儆提醒道:“你之前答应娶我的侍女,你忘了?”
“……”古渊苦着脸,“公主……”
“停!别叫公主。”
古渊更是叫苦了:“那叫什么?”
她还没有嫁给爷之前,他们都叫她公主,之后便叫她寒郡王妃,但是她和爷都不喜欢,所以干脆在非正式场合,都叫她夫人;再看是在藏灵域还是本国内,再叫她公主或寒郡王妃。
但现在,她是国师了,爷休了她,身份不好说,而且爷之前很排斥寒郡王这个封爵,显然叫“寒郡王妃”与“夫人”她都不乐意;但总不能叫她国师吧,好别扭好生分啊。
所以他刚才纠结了半天,最后也只好叫了“公主”了。
“叫本君夙儆大人吧。”夙儆端着架子说道。
但即使这个称呼更别扭,古渊也只得顺着她的意:“夙儆大人,那现在您能否告诉我阿霏的消息么?”
“等你娶了我的侍女,我再告诉了。否则没商量。”
“……”古渊的脸顿时垮了,闷声站着。